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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自打我搬进这个城乡交界的社区,只要有时间,就在晨间与夕阳成就晚霞之时进行散步,距离和时间也很短。距离是从家里到社区公园,时间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如此的一年四季少有耽误。前几日,一个周末,太阳正旺的时候
自打我搬进这个城乡交界的社区,只要有时间,就在晨间与夕阳成就晚霞之时进行散步,距离和时间也很短。距离是从家里到社区公园,时间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如此的一年四季少有耽误。
前几日,一个周末,太阳正旺的时候,不知因为安排什么事,也是事情有些不太急,我有意不直接走向目的地,而是有意绕到一个社区内的小十字路口,慢慢渡步。这个小十字路口旁一溜两行的生长着正值青春妙龄的合欢。花盛时,整个路中以及周边弥漫着合欢特有的香馨,很是醉人。
我仔细观察树冠,合欢正处在欲开还未开,浓密的树冠内只有零星几朵合欢已开,但是,被合欢的浓密枝叶挡着,显不出来。
此时,很近处传来悠扬、欢快、清澈透明的的笛声。
侧耳仔细听,那是一首比较熟悉的音乐,我边听边分析,确定那是笛子的声音,因为萧的声音没有那么清晰,也没有那么高扬。
由于来得很近,使我对自己的判断感到怀疑;有什么人的笛声可以穿透社区密集的高楼大夏、车辚辚、马萧萧的人生鼎沸的喧嚣,而且天上还有烈日灼人,它还能穿过酷暑,在密集的水泥森林里扩散呢?笛的吹奏声音好像是很专业的水平样子,听起来非常的悦耳动听。这样一个草窝社区里有这样阳春白雪的曲子飘扬,还很令人吃惊。
我住的的地方是一个很老旧的社区,初建时周围环境十分恶劣。少有特权阶层人员能看好这样的环境。自然,其他的社会精英类群体也不愿意光顾或者居住。经过这些年的改造、维修、重建,状况得到了很明显的改善。
我悄悄地顺着乐声,寻觅而去,找了半天,在一处底层的住宅里透过窗户往里一看,看到了乐曲飘出来的源头、一位女子吹奏者,正在室内吹笛子,室内狭小的房间里好像是摆满了各类乐器,很显拥挤。我心落下,也没有再往里细看,就靠在窗户傍边的东墙上静静地、精心的听。
我不懂乐曲,但是愿意欣赏。好的音乐又有谁能不愿意享受那。
室内的女子吹奏者,好像是很善意的让人享用她的美乐似的,用不同的笛子不间断的演奏出风格不同的曲调。
一会用北方的笛子吹奏快速跳跃的明亮、清脆的曲子《喜相逢》、《扬鞭催马运粮忙》等;一会又用南笛吹奏婉转、悠扬的《姑苏行》、《鹧鸪飞》等曲调。真是令我不仅是心怀大开、还分享一顿天籁珍馐,使的郁闷、沉重的精神世界得到很久未遇的尽情释放。
我想无论任何人都会被这样的人为技能演绎出来的神圣音乐曲调感动。这绝对不会影响人们被自然之音所感动。即所谓:“天工之巧”和“巧夺天工”各有不同的美启示与人、飨用与人。其味虽不尽相同,但是绝不可以薄此厚彼。
我们能说《春江花月夜》不好听吗?能说《拉德斯基进行曲》、帕瓦罗蒂演唱的《我的太阳》不好听吗?
我,今日在这位演奏者的妙音感召下,曾经的记忆被唤醒了,与此时的室内女子吹送出来的现实乐器相交融合伴着盛夏的阳光、墙下阴凉、微风轻抚,现实与回忆的重重交相辉映,尽情到忘记了一切。
真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山沟里能飞出金凤凰。
我有一友,平日工作忙的脚后跟直追屁股,但是,业余爱好就是吹笛子,年经时只差几分就能考上音乐学院。虽然最终未能如愿,但是几十年雷打不动的早晚两头的吹习。逐渐的从给一些音乐厅、酒吧伴奏最终登上了大雅之堂。由布衣白丁升至状元。
我曾经跟了一段时间学习,却终因心性很差以及各种各样原因所致,未能进行下去。落下个比较遗憾的结局
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就此落下了对笛子等一应乐曲、音乐、歌唱等艺术的爱好,只好有机会,各种演出、歌剧啊、芭蕾、钢琴演奏会都会去做一个好的、忠诚的超级粉丝。但是,在上述繁多的艺术门类中,比较偏爱笛子吹奏乐。
笛子属于木管乐器家族中的吹孔膜鸣乐器类。很平民的乐器,携带方便、对演奏环境也没有什么苛刻挑剔,演奏起来难度不大。是典型的中国民族乐器。据传说,笛子已有两千年以上的历史。笛子的表现力十分丰富,发音动人、婉回。古人谓"荡涤之声",故笛子原名为“涤”。可演奏出连音、断音、颤音和滑音等色彩性音符;还可以表达不同的情绪;无论演奏舒缓、平和的旋律,还是演奏急促、跳跃的旋律,其独到之处都可从中领略。此外,笛子还擅长模仿大自然中的各种声音,把听众带入鸟语花香或高山流水的意境之中。笛子,一只真正的“草窝里飞出的金凤凰”。
尽管每次听到或者想到笛子,都有些许的遗憾在心里升起,以前是因为未能坚持学习而落下的遗憾,现在呢,又生了新的遗憾,光顾享受在这样的高墙林立的环境中一顿笛子烹制的圣乐圣餐,却拿着手机忘了录音,真是应了那句话“人生不如意十常八九”、却也是“乐极生悲甜中生苦”、
终究还是感谢命运,那一天,我在那里靠着墙,听得竟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都忘了掉那一天因何事出门欲办何事等繁杂安排。等曲终人歇时,我却好像经过一场心灵的沐浴,把尘、欲都洗去了。深刻的感觉到,巧夺天工的人工之巧,能让人如此尽情地享受,就没有任何理由再生什么远近高低不同的人生遗憾了。
若果能再有机会享受此等近乎“巧夺天工”的“人工之巧”,我宁愿“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曲调。
二〇一三年六月二十五日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