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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又到了一年黄花盛开的季节。黄花一簇簇、一片片生长在田间地头,杂草中,生长在万物凋零的秋天。黄花的花朵只有黄豆大小,没有家养的菊花大,所以很难成为盆栽的宠物。香味中带着些艾的苦味,虽有些难闻,却沁人心脾
又到了一年黄花盛开的季节。
黄花一簇簇、一片片生长在田间地头,杂草中,生长在万物凋零的秋天。黄花的花朵只有黄豆大小,没有家养的菊花大,所以很难成为盆栽的宠物。香味中带着些艾的苦味,虽有些难闻,却沁人心脾。也许正是它的苦香让人们对它敬而远之。但它金黄色,在满目秋意的田野中却添上少有的热闹,让人忍不住多瞅上两眼。黄花的幼芽和花都能药用,是味必不可少的中药。正因为这样,田间已很难看到成簇的黄花了。
小时候,喜欢吃甜,讨厌苦味。乡间的学校在假期总会布置一些勤工俭学的任务,采黄蒿、摘黄花。这可难坏了个小的我,黄花长在人迹罕至的草丛刺窠,每次总是被刀茅割得满身鲜血还完不成任务。实在交不了差,还要请母亲帮忙。更难受的是三四天手上还残留着黄花令人作呕的苦味。那段日子恐怕是我一生最狼狈的日子了。
从那以后我就和黄花结上了仇怨,只要看到路边的黄蒿总要上去跺上几脚,将它斩草除根。可黄花似乎更得意了,不但没死,在折断的枝头又冒出了两支新的枝条,叶子也似乎也更见茂密了。我没了办法,自此也不再记恨这小东西,不再理会它。可那金黄灿烂的颜色总是在不经意间的某个深秋挤入你的眼球,用苦苦的香味刺激你。而母亲在春秋季节也还会采些黄蒿黄花来补贴家用,看到这些黄花我似乎想起,母亲似乎从不害怕这黄花的难采,也没看她惧怕黄花那清苦的气味。难道黄花只会欺负那些学校的先生吗?
毕业后,我在芜湖一所高中教书。看着一座座被开采地满目苍夷陌生山丘,我总在梦中一次次回到家乡……山还是那么苍翠,田野落叶满地,木梓苍老的树干挺立着,还有那一片片苦香萦绕我鼻尖。
一次等车,无意间又闻到那熟悉的苦香,仔细追寻,才在路边树丛下找到了一片黄花,它花朵还是那么小,颜色并不金黄,却原来上面已经爬满煤灰,但它的香味足以让在忙碌中混天黑地的人清醒过来。这故乡的黄花,虽被灰尘掩埋,它的苦香依然。它似乎不远千里来向我这各故乡的人昭示什么,我也听懂了它的语言。当我再为生活而苦恼,再因别人的不认可而失意时,我就会来看看这他乡的故知,来闻闻它清远的苦香。
又一个深秋,我回到了故乡,我在等待着。等待着上班,等待着生活,等待着属于我的黄花,但我并不焦急,我知道它正在某各角落孕育着花苞,孕育着希望。
故乡在忙碌着,割谷、收谷、挖芋头……等田野里再见不到人,终于又是采黄花的季节,故乡的人似乎永远都闲不下来。黄花也一如既往的多,在这颓废的秋季,树叶缤纷,这小东西依然那么芬芳、花团锦簇。
这小时候的宿敌我已离不开它了,远远看到它总要深深吸一口它清远的苦香,抚摸一下它锦簇的花朵。我想这文人墨客喜爱的黄花,带给我的绝对不只是那深秋的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