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昨天,闹钟准时地响了,天还是麻麻亮。前几天设置的是凌晨四点半,可每天下午全身如破旧袜子一样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眼皮沉重,一不留神,就进入梦境,有时就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于是,将时间调为五点,可一到四点多,
昨天,闹钟准时地响了,天还是麻麻亮。前几天设置的是凌晨四点半,可每天下午全身如破旧袜子一样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眼皮沉重,一不留神,就进入梦境,有时就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于是,将时间调为五点,可一到四点多,就睡不安稳了,担忧与自责从黑暗的角落爬出来,想睡想梦也是忐忑不安。昨天,五点时钟响,顺手一掀,立即闭眼,索性大睡,可是每十几分钟就惊恐地醒来,神经质地挺起上半身,用惺忪的眼睛分辨模糊的钟面。到六点半,实在睡不了了,全身酸胀,头晕目呜,一骨碌爬起,靠在墙上,如一堆烂泥。好沮丧,想多睡一会都不能了。
我是不是特别疲劳?卡耐基认为,脑力劳动者的疲劳主要来自内心的忧郁与焦躁。一个人要善于在疲劳袭来之前就及时休息。要学会放松,而放松最先要从眼睛开始,因为眼睛消耗了神经系统所需能量的四分之一之强。放松,就要让自己完全松弛,让自己也如旧袜子一样松软随形,不加半点的意志支配。每日早起是不是已成为一种心病?成为一种神经质式的行为反射?仔细想来,也不是可怕之事。早起是一种习惯,一旦成为习惯,就自然而然了。早晨四点即起,成为习惯,到时就清醒了,就心如明潭,就思接苍穹,这岂不是一种生命力的尽情释放?
我必须珍惜凌晨的时光,它是后半生的黄金时间。白天里,配偶的挑剔唠叨,孩子的纠缠使唤,家务的琐碎无尽,外面的喧嚣杂乱,这一切在凌晨都可没有。窗外,除了一些不知名的虫鸟的嘶鸣,那声音大抵也是梦呓,剩下的就是寂静了。这时的幽静,可以用肌肤去触碰,可以用双手去掬捧。它体贴,它清柔,它如温泉一样入心入肺。
面对生活的种种不堪,我得时时提醒自己,人生不如意事居多,自己才是最大的敌人。不要怨天尤人,不要自怨自艾,不要让痛苦与忧郁成为一条毒蛇占据自己的灵窍,让它吐着猩红的信子,喷溅粘稠的毒液,让自己的日子暗无天日生不如死。别人可以豪宅,可以名车,可以灯红酒绿,我没有份,但我可以忘情于自己的书,沉迷于自己的思考,自由于自己的表达。在这里,我获得了快乐,远离了焦虑,消解了苦痛,帮助了自己。谢天谢地,快乐丰实是个人的事,好就好在它是一种感性的东西。
这些年,我深味自己的无力,也清楚自己的无奈,更明知自己的无助。当人家热闹时,我不能总是在灯火阑珊时,成为向隅而泣的背影。
渴望有一天,可以不带任何心事地进入梦乡,可以不存任何遗憾地睁开双眼。哇,对窗的墙壁上,有一束阳光正在舞蹈,而窗帘上流淌着金黄的诗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