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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秋音低语,淹没风华去。唯有皓空飞长忆,刻印馨间影迹。卷帘珠玉凄凄,灭烛灯尽迷迷。千载月夕曲韵,胜于春水涟漪。不知怎的,突然觉得文字已无法表达心情,还是那句话,有种心情叫没心情,有种感觉叫没感觉,真的。
秋音低语,
淹没风华去。
唯有皓空飞长忆,
刻印馨间影迹。

卷帘珠玉凄凄,
灭烛灯尽迷迷。
千载月夕曲韵,
胜于春水涟漪。
不知怎的,突然觉得文字已无法表达心情,还是那句话,有种心情叫没心情,有种感觉叫没感觉,真的。于是就写起了诗(还是应该叫词),意外发现还很合仄,就很自负地命题为《清平乐·秋声》。
诗毕,还是憋着一肚子的话想说,第一次把语文作业当做平时的日记那样随意地去写,决定以后,就把题目写在第一行了。这“絮语”里面,有学习方面的东西、也有卫生工作中的,但更多的是……一种无端的莫名的害怕。
抬头看窗外,夕阳像是被浸洗过一样通透,似乎轻轻一碰就会渗出一滴血红,在大地上晕开一片悲凉。我的心情亦如此。
刚刚从月考的战场上爬下来,明知期中在即,却到博客上敲了两千多字的随笔——咳咳,月考,我的语文竟然错了个选择题,数学的最后一道大题得数与任何人都对不上(虽然我还有点侥幸心理,想想是不是他们都错了),英语已被二班同学告知错了4个完型、看来我英语不下95分的光荣历史要被毁灭了,物理……也就物理还好吧。尽管如此,还是希望亲爱的耶和华同志能照顾我一下吧。
至于卫生工作,我只想说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就干了快一年了。还记得呢,我是去年10月26日正式接任的,刚开始没少挨王主任的骂,不知什么时候骂声消失了,变成了表扬。一不留神,我也混成了个“老”干部,还和欣姐一起完成了培养辅导初一新干部的任务。
天微凉,秋风乍起,透过窗户钻进房间,不由得哆嗦一下,无端地想起妈。但此母亲非彼母亲,我想起的是班主任、任老师。
永远也不会忘记2010年6月10日的地理课、那节本该是数学,只是因为任老师又病了,才临时调的课。课上,地理老师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话,但我记住了,正所谓“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她说:“任老师在做你们的班主任以前,很乐观、很健康……”那么言外之意就是她现在的多病都是我们造成的。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在胡思乱想,但回忆告诉我,也许不是。
自从初一一开学,我就总是不由自主地模仿她的笔体,从“求”、“解”到“已知”、“方程”再到……搞得总有同学说我的字就是任老师的盗版,有一次政治老师在课上说“我有的时候反咱们同学的作业本,就发现,这同学的笔迹,跟他(她)老师的有点联系……”听罢,我就总觉得他是在说我。可是话说来说去,我不由自主地模仿,究其溯源是因为我喜欢啊。对任老师板书的最初印象,就是看上去似乎不用力,粉笔痕迹却留下很深,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清新与潇洒的气息。
亦是不知从何时起,那板书渐轻了(以前擦黑板时用力擦两三遍才能彻底擦干净,现在只要轻抹一下便毫无影迹了……),虽然还是那么清秀洒脱,但早已失去了昔日的神采飞扬。
第一次叫她妈是在去年12月22日的日记里,现在想来那一星期都近乎是黑色的,但我们、顽强的一一班还是挺过来了——说了半天还没交代原因,可这原因我真不想也不敢说——12月21日晚,她昏迷了——王主任告诉我的。
第一次在作文、正式的考场作文里叫她妈是初一下学期的语文期中考试,那篇《暗香处处随影飞》后来还在北京市拿了一等奖。
第一次亲口叫她妈,是2010年4月30日晚上值日的时候,已经忘了是找她什么事,只记得那个“妈”字脱口而出、都没来得及过脑子,只记得她脸上的笑容似山花那样灿烂而动人。
记得六年级时有一次做语文练习,其中有道题是用“然而”造句。我交上去以后,语文老师就说我:“你怎么造这么可怕的句子?我都害怕。”我造的那个句子是:“我们一直很幸福,然而有一天,不幸降临到了我们的头上。”
难道这就暗示了未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初二一开学,任老师看上去很健康了,我还想她是不是没事了,谁料到正如王主任所说,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梦中的月光,净如秋水。梦中深深的夜,静得可怕,一弯静若秋水的冷月洒下清辉拢在窗前。
前天晚上帮袁老师判英语卷子,王主任来了,她们在说任老师的病。无心去听,可那声音就真真切切地钻进耳朵……
“……她今天来了吗?”王主任低低的声音。
“没有,好像都烧到三十九度多了……”
我的天,三十九度,虽然对于我来说只是个小小的发烧而已(我平时体温一般都在三十七度以上),但对于她……不敢想象。
“……好像还是什么慢性……”袁老师还在说着。
“她多年轻啊……”王主任显然很惊讶。
“是啊,今年刚满三十岁……去年刚接班时看她挺好的呀……”
我记得自己在哪看过一张08年的区进修报名表,任老师的年龄填的是29。
算了算了,不要再想了,大滴大滴的泪水已经浸湿了日记本,正如同我六月份时候写的《寂寞的忏悔》中最后一句话:“又是一个星光陨落的晚上,我独自数着我的寂寞,却发现很多曾认定一生也不会忘记的回忆,已经被遗忘了。”
思绪拉回现实,夕阳还没有消失殆尽。残阳依旧艳丽得猖狂、艳丽得可怕,天与地连为一体,仿佛荡涤着红色的波涛,缓缓地流向夕阳与黑暗的交界……

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写,答案是要。于是我想说,其实这篇随笔只是用来宣泄,一边写、一边吐露心中的话语、一边觉得释然。好了,现在又可以微笑了,因为我感受到一种生命底蕴的醇味,它可以超越一切,比如说考试、工作和情感。
对着天际最后一抹残阳,对着窗上凝结的水汽,对着执著追寻的幸福彼岸,粲然地微笑了。就像QQ上那个个性签名:心被她烧毁了,不怕,用灰烬重铸一个,然后坚强地微笑。
学习、卫生,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