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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室内的灯泛着橘红色的柔光,一缕缕温馨从灯光里向外挥洒着,侧耳倾听,海浪的声音从窗外传来,空气中略带咸腥的味道闻起来觉得蛮舒服。挂在墙上的钟,开始报时了,一只小鸟从钟的顶部蹦出来,欢声的叫了八声,支溜儿
室内的灯泛着橘红色的柔光,一缕缕温馨从灯光里向外挥洒着,侧耳倾听,海浪的声音从窗外传来,空气中略带咸腥的味道闻起来觉得蛮舒服。挂在墙上的钟,开始报时了,一只小鸟从钟的顶部蹦出来,欢声的叫了八声,支溜儿一下又钻了进去。
床上的玩具熊调皮的朝她眨着眼睛。她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百般无聊的注视着天花板,手里剥着柑橘,嚼在嘴里的汁水似乎是苦的。这已经是她记不清多少次等他回来吃晚饭了。
今天她出去找他,能找的地方几乎都找遍了,可还没见踪影,就在她觉得绝望的时候,在海边一间不大的咖啡馆里,她看见了他。说是陪客户吃饭,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影影绰绰的灯光里,她分明看到一个女性的身影。
为什么他不和自己说清楚,为什么跑到这么一个地方来?为什么没有其他人作陪?一个个为什么扰乱着她的思绪。
她没有打扰他们。她想回家后仔细地想一想,认真地想一想。
她叫姜恬,是一家公司的白领。她的老公叫梁潇,是一家公司的中层主管。他们是大学的同学,在同学校友的眼里,她美丽文静,是公认的校花,他帅气沉稳,是公认的白马王子。
走出校门后不久,他们结合了。走上红地毯接受着祝福,称心的工作,构筑的爱巢,是那么的顺其自然,出入一对,进出一双,郎才女貌,卿卿我我,是那么的让人羡慕。
梁潇以他出众的能力,在经过三年多的打拚后,走上了公司中层的领导岗位。时间,不在仅属于姜恬了。出差,应酬,他学会了吸烟喝酒,学会了跳舞潇洒。回家的时间少了,在外的时候多了,同时,待遇也是水涨船高。他很潇洒地把钱往她手里一塞,拿去,我们有钱了。眼睛里冒出得意与自信,柔情的目光逐渐淡去。
拿着手里沉甸甸的钱,江恬觉得幸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一丝惆怅涌上心头。
今天好像得到了印证,他不止一次的敷衍她,她以女性特有的敏感,闻得出他身上的香水味儿也在不断的变化,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到过危机,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今天事情的出现。然而,这一切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她想了又想,尽可量地把它当成想法。但是,那位女士的一鄢一笑深深的刻在她的脑子里。这种笑,不是一般的同事之间的笑,她看得出来。
她是知识女性,能理解他的处境。但家庭的危机感,把她拉回到女人通有的境界,她想狠狠地吵一架,又觉得自己无聊,她深深的知道,爱,是自私的,真的很自私。
他回来了,须臾深深的睡去。就连起码的礼节都看得出是“打嚓”。她的心真的痛了,怀疑成了现实。
她看着他,久久地盯着看,爱恨交加。吵吗,闹吗,摊牌吗?她权衡着利弊,她一次次的否定了自己。不行,我得把他拉回来,这个家不能这样毁了。
他出门,她把他打扮的得体,他回来,往常一样,就连难得的散步她也是拉着他的手。她轻轻的掸去他肩上的头屑,她慢条斯理的说着以前的话,她还像从前那样依偎在他的胸前,她说着白头到老的传说,她说着等他回家吃饭的甜蜜。
她的电话多了,他下班,等在他的门前,他醉了,她守候床边,他醒了,她还像往常一样。
日久,久日,他回味了。久日,日久,他体会了。
她没有说什么,没指责什么,他知道他错了,此处无言胜有声,他深深的自责了。她把他当大男孩一样对待,他偎在她的怀里哭了。
他说,他差一点儿就错了,她说,她知道。爱与幸福有时需要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