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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朋友的情谊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那些岁月我们一定会记得朋友们的情谊呀我们今生最大的难得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高进《我的好兄弟》也许是我习惯了他们对我的好,习惯到了不去想不去问不去关心不去在乎的地步。而这一
朋友的情谊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
那些岁月我们一定会记得
朋友们的情谊呀我们今生最大的难得
像一杯酒
像一首老歌
——高进《我的好兄弟》

也许是我习惯了他们对我的好,习惯到了不去想不去问不去关心不去在乎的地步。而这一年多的分别,让我在热闹之余会时不时地感到分外孤独。是的,再没人会等我一起去吃饭,再没有人会跟我一起没白天没黑夜的唱歌,再没有人会帮我抄笔记帮我往本子上誊写自己写的散文诗歌,再没人会偶尔洗衣服时把我的一块儿洗,再没人会躺在床上不睡觉陪我说话到很晚很晚,很晚很晚……
2005年——2006年
我在台前一中复读,第一次见到了汪高磊和王化俭,两个在往后的日子里从头到尾都挺我到底的家伙。上学期,我们住一个宿舍,赵学清跟宿管打架时,我们三个都抱住宿管,个个表现出一副绝对公平的样子,愣是让赵学清占了大便宜;晚上回到宿舍后,他们会让我唱歌给他们听,偶尔对面宿舍也会有人过来点名要我唱,我记得唱的最多的是那首《曾经最美》,高磊说我唱歌很好听,化俭说我长得很帅,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这类夸奖的话,没有多么高兴,却无比的感动;下学期的时候,我们三个被分到了三个不同的宿舍,化俭在一楼,我在二楼,高磊三楼,偶尔烦闷的时候,我依旧会去化俭宿舍里,扒着双层床上面的铁栏杆跟他讲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从来都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后来呢,后来就迷迷糊糊地去参加中考了,已经记不得是在几号考场了,也记不起中考期间三人有没有见过面了,仿佛那都是些年代久远的事情了……
2006年——2007年
我在台前一高读一年级,和高磊分到了同一个班,同一个宿舍,化俭则在隔壁。三人放学后会一起会校门外的小摊位上吃早饭午饭还有晚饭。这一年,我也认识了姜钧宝,虽然他曾一度固执地让我叫他的大名姜钧泽。认识源于一次月考,那时考试时会把桌椅来开,部分学生会在走廊内考试,每场考试都会有我们的班主任老布同志过来寻监;第一天考完后,我和姜钧宝同学莫名其妙的挨到了一起,于是上晚自习的时候便开始说话;那天晚上,我们聊得很投机,后来便开始在一起唱歌了;两人的声线差不多,对于音乐更是有着同样狂热的追求;下学期的时候,两人差不多是完全放弃学业了,上数学课的时候,会不约而同的那张老师要讲的报纸占到教室的后面,挨到一起拿报纸遮住脸,然后开始一起哼歌,我们的美女老师拿我俩一点办法也没有;偶然的一次机会,他感冒了,给老布请假说让我陪他出去看病,老布竟然允许了,出了校门后,我们没有去对面那家坑爹的小诊所,而是直接去了金堤河的堤岸上开唱去了,唱歌的时候,我只记得我很开心,真的可以忘掉这世界;五一放假的时候,他爸妈出去旅游,留他一个人在家里,他胆子小,让我去跟他作伴,晚上的时候,他拿出吉他伴奏,我来唱,唱的是《丁香花》,还有《十年》;一年的放荡,让我俩的成绩纷纷直线下滑,可直到今天我都没有后悔过什么,因为那一年,我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回音乐,收获了一份俞伯牙钟子期般的友情。暑假结束的时候,我们居然很默契的说出了同样的一句话,暑假回来要一块好好学习……
2007年——2008年
我在台前一高读二年级。班主任换成了仇加元老师。文理科分班后,我和姜钧宝由于都选择了文科被分在了十五班,不同的时候,化俭选择了文科,进了十五班,高磊却选择了理科,去了八班;这一年,姜钧宝告诉我他要转学了;他走的那天,一脸忧伤的把我叫到一旁,还没开口,我便冲他大喊,别跟我说话。他先是一愣,随后苦笑着说,兄弟,你知道哥们要说什么吗?怎么能不让我说话。我之所以不让他讲话,是因为我真真正正地猜中了,和我暑假之前写的那首诗歌《秋天的故事》里所讲诉的一模一样;可该讲的话还是讲了,彼此道别,伤感的想掉眼泪,那个季节是正是秋季,他走的那天,飘了一地的黄叶。从此,两人再也没见过。也是这个季节,我有认识了几个新的朋友,一个叫张天童,我喜欢叫他张小伙;另一个叫张太强,大家都习惯叫他张半仙,会算卦的那种人;还有就是我的同桌张玉伦,不过我习惯了叫他张氏。那时候,我和张小伙还有化俭半仙住一个宿舍,我们晚上会一起去刷牙,回来守着收音机听每天晚上的小东讲的鬼故事《女生寝室》和文静主持的文静热线,小东的故事很吓人,文静的声音很好听;白天依旧去一起吃饭,还有高磊。也正是那一年,我开始写东西,我的同桌张氏总是我的第一个读者。我把写出来的东西集成了一个小册子,班里的同学会相互传着看,偶尔也也会被拿到外班里;而自己画的画那时也开始能送人了。那一年,同学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你真有才。
2008年——2009年
我在台前一高读三年级。开学之际,仇老师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很委婉地告诉我明年就要高考了,希望我不要像班里其他同学那样搞个人感情。我说放心吧老师,我把持的住自己。这一年,张氏依旧是我的同桌。我们都开始努力学习,几个人的成绩也开始飞速的上升,纷纷跻身班内前几名,甚至偶尔会在年级里排到一个很好的名次。我依旧会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写出来的东西,老丁同学(原名丁圆圆)总会不辞辛苦的帮我整理出来,那时我就觉得老丁是班里最最善良的女生,她跟我们几个男生的关系也都很好。下学期开始的时候,我病得厉害,整晚整晚的咳个不停,政治老师和班主任对我格外的关心,班里的其他同学甚至开始嫉妒我了。我们都在校外租房子住的时候,我和化俭高磊一间屋子,张小伙在隔壁,张氏在张小伙的隔壁,偶尔高磊洗衣服时,我会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衬衣扔进他的脸盆里,弄的他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还有,那一年,我记得我们几个都跟老头子吵过架,每次都让他无话可说。但他女儿却是一个很好的人,每次我下楼去洗衣服,她都会给我送板凳。这一年,最后一个要说的一个人,差不多应该是丁老板的二女儿,我喜欢叫她二妮儿。那年,二妮儿上大二,寒暑假放的早,会在家里帮着家人买饭给我们这样成天出来吃饭的学生。丁老板家是我们每天必去的地方,所以跟他家的每一个人都熟的很。那时,我最喜欢错过吃饭的高峰期再去他家了,二妮儿长得很漂亮,说实话,那时我对她挺有好感的,她也最喜欢跟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