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你的眼里,我才是好的
昨天,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感觉仿佛是我跳舞的时候。跳舞的时候?噢,我当然知道,那是我唯一次登台演出,怎会忘呢?那是经过多少“屈辱”与胆战心惊才拥有的啊!梦想,就在那么不经意间滑到了手心,尽管我小心翼
昨天,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感觉仿佛是我跳舞的时候。跳舞的时候?噢,我当然知道,那是我唯一次登台演出,怎会忘呢?那是经过多少“屈辱”与胆战心惊才拥有的啊!梦想,就在那么不经意间滑到了手心,尽管我小心翼翼地呵护,它还是要经历暴风雨的打击。对于后补的我来说,在那个团队里就像个异类。她们责问我说你这个地方怎么总是跳不好?看你跳过来的样子多像螃蟹。用不用心?到底行不行?不行换人!
不管怎么样,终于没被刷下来,在漂亮的纱裙下,身体都仿佛轻盈了。我欢天喜地地到了学校,跳舞的草帽却忘了带。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温暖的早晨,在女儿最美丽的时刻,母亲穿着睡裙给送来“救命”的草帽。她头发凌乱,像极了农家妇女,睡裙在风的吹拂下,就像拂在我膝盖上的纱。
之所以说那是奇怪的梦,是因为明明感知的是8年前的我,却偏偏邂逅了现在的朋友。G姐是我刚入大学时认识的,昨夜,就是她,带我重温了8年前那个美丽的早晨。她还知道一些我所不知的细节,她责怪我说你不记得了吗?真的不记得了吗?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她身边,关切地望着我,好像他与我们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话又从何说起?她说天很冷,她在等。我问她等什么?没有回答,场景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
我回到了沈阳,走进市场有我家档口的地方。白色的灯照亮了白色的地砖。宏姐背朝着我,正踮着脚往上放货,长长的头发散到腰间。总算放好了,她嚷着说手脚都麻了!妈妈说哪有你那么等的,等了那么长时间,手脚不麻就怪了!而这一场景间,仿佛没有我的存在。冥冥之中,我感觉到她等的是一个男人,我甚至怀疑她与G姐是一个人,而她要等的,就是G姐身边的那个人。可是G姐又在等什么呢?G姐说天很冷,我就仿佛看到了一个漫天飞雪的夜里,宏姐等待的身影。不管昨夜是现在的我,还是8年前的我,走过这条路的,总还是我的心。
一个人,究竟要等什么呢?
妈妈曾跟我说:“大宝儿,你真好!”我却无比沮丧地告诉她,“只有在妈妈眼里,我才是好的,别人都不会这样想。”崎岖的路总是一次又一次挫灭我们的锐气,当我在众目睽睽下忍住了泪水,一进家门就搂住了妈妈哭了起来。她抱着我安慰说:“妈妈小的时候,被老师当着全班的面,抖着卷子说:“就这样的同学还去参加竞赛?”我当时也觉得是奇耻大辱,是跨不过去的坎儿,但现在不也像笑话一样讲给给你听了吗?你爸爸小的时候,考了零分,把卷子塞到墙缝里,怕人家笑话呢!”当我考了倒数的时候,回到家,香味扑鼻,我大声宣布自己考了倒第一,妈妈笑着说,这不,包饺子给你庆祝庆祝!前两天和家里通话,听说弟弟想我了,没事就进我屋瞧瞧,说看看月月姐回来没。
不管我在外面经历了什么,不管别人怎样看我,我知道,有人在等我;不管你在外面是怎样一个人,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你要知道,我等的是你。或许人们不是为了等待而等待,而是当我们等待时,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是吗?
作为一个女孩儿,我渴望寻找到一份美丽的爱情。如今,我到外省去上大学,远离家乡,才忽然明白,无论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分离时,爱化成了彼此的思念、牵挂与等待;相聚时,爱融进了彼此的琐碎、虚荣与泪水里。
爱不仅仅是山盟海誓,也不单单是彼此的宽容,痛并快乐着的,才是爱的滋味。或许,整个世界都不认可你,但是,在爱的面前,你却重如泰山!
所有的情,最终都化成一个“爱”字,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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