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略带沉重的活着
一、我觉得,世界上有许多男人是多余的人。像我一样,因为没有权力与金钱,也就必然性地忝列、归属于这种多余的人的队伍之中。人活着的很累,累到让人绝望的地步,而多余的人活着,就不仅仅是累了,而是一种没有希望
一、我觉得,世界上有许多男人是多余的人。像我一样,因为没有权力与金钱,也就必然性地忝列、归属于这种多余的人的队伍之中。人活着的很累,累到让人绝望的地步,而多余的人活着,就不仅仅是累了,而是一种没有希望
深夜属于孤独的人。孤独时间寂寞就是伴侣。当单调的生活与重复性的工作无法抗拒的塞给我的时候,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理性了起来?看着无数的好友渐行渐远,生活越来越沉重。连一个心动的时刻都没有,我们为何要为了面
昨晚几乎没睡,一大早又被爆竹礼炮声炒醒,索性起来吧,趁宝贝还在睡着,呵呵,到空间里转转,已经几天没上来了。放假后一直在忙着,忙着的时候发现其实生活真的处处有着乐趣,就算是累的疲惫不堪也会快乐。想帮着家
给了一个爱的空间,无法把握的却是时间的错过。如果不爱,就彼此虐待,那就没有了人生情感的滋味和过滤,人间冷暖的强烈却是更加的残酷,见到这样的感觉,我就透不过气来,也会影响到我的思绪,有时候会迟钝的厉害。
给我一个理由,让你消失,让我在这初夏释放所有的迷惘。这个夜晚,飞鸟倦了,逐渐归巢。花也倦了,涂上一抹墨色。这个多雨的初夏,是谁掂起了伞柄,在斜斜的细雨中说着绵长的情话。我努力珍惜一段关于爱的剪影,希冀
年末岁尾,是信用社工作最忙的时候,经过大半个月的努力,收贷收息到了最后收宫阶段。龙门川村有几位农户没有来支付利息,可能是路途较远而且山上尚有积雪的缘故。下午,我便和客户经理章德友去龙门川村收取这几笔贷
2008年5月12日,举国惊恸。“未提防”三个字最令人无措。人们本来象平时一样工作、学习、劳动……并不知道下一秒钟,无数人的命运即将改写,茫茫生死两重天。没有什么不可以中断,没有什么不可以改变。在突如
灯亮了,你走上了这片舞台。这儿本是一片荒芜,因为你的到来,这儿充满生机;这儿本是一片静寂,因为你的到来,这儿热闹非凡。还记得初次邀请你时,你的谦虚和豁达,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虽然,如今现实的你无法正常
当脚步再次踏上这片土地,踏入这座城市,我的记忆一下跨过了13年。站在城市的一角,仰望天空,那样的陌生,似乎又那么熟悉!今天,我来了,看你,为了一个美丽的记忆,为了那一年的一句沉甸的诺言。循着那些有些模
“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出自李白诗歌《送友人》,借以抒发出我对友人的惜别之情。今日送友,在火车开动的那一瞬间,心力交瘁,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看着友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心情一下变得沉重。友人走了,偌大
在乡下,这时节,茅针应该是孩子们随意就能摘到的“美食”。一场又一场春雨的滋润后,田头地畈、港尾塘边就葱绿一片,这是疯长的茅草。有茅草的地段,就有茅针。所谓茅针,就是茅草将要开花的花苞,藏在绿茎内,尖尖
写在妻子眼睛康复三周年前。——题记2006年3月中旬的一天,妻子突患眼疾,症状:右眼短暂失明。几天后,经安医附院眼科专家诊断检查,医生嘱咐须住院手术治疗,而且越快越好。妻子很紧张,怕手术,她说:“医生
我家的门前,有一片小花园。早年的时候,都是物业的人随便的种些花草,纵然有枝叶繁茂的一园花草,可是不是很娇艳,不是很美丽。只是夏来了,它也就毫无理由的疯长,秋来了它也就黯然神伤,满园的落魄。不曾见得有些
1凌晨十二点,脸上的疤痕发炎疼痛。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自己无法再次入眠。于是坐起来,喝水。深夜听见水在喉结发出孤独的声响,内心无比的感伤。来深圳有一段时间了,却始终和这个城市脱节。很多人都会在凌晨选
蛐蛐,学名蟋蟀,是大自然中极普通的一种昆虫。在北方,人们习惯于把它叫做蛐蛐而不称它的学名。别看蛐蛐不过是普通的一种昆虫,但却因它善鸣好斗,过去曾被人们用来做观赏或赌博的小虫,其名声和身价远远高于蝈蝈、
正在生活的泥泞中挣扎,电动自行车又坏了。午饭后,我只好步行到一公里外的小学去上班。心情就如这秋叶,失去了昔日的绿意,飘落在地上,有的还被小虫子咬过……转过丁字路口不久,后面忽然传来一个闷声闷气的问候:
是因为这雪,还是因为这盆炉火,这个冬季我不想出门。这样的季节,我总是与它失之交臂。虽然我总想透过窗口看一看外面大雪飞舞的壮观,或是雪粒在镜面上跳跃的身姿,可我终难如愿,就因为那盆炉火吧,玻璃上总是蒙上
簌簌雨声,滴落了多少秋风秋雨愁煞人的落寞,看一地落红蘸着金黄写就一段轻舞飞扬,扯一段珠帘雨幕做嫁衣,清晰如镜,幽思如我,怎一段黄粱之梦可说。唱一曲秋风啸原,歌一曲秋花凝霜献舞,看秋月似水柔情,怎及它秋
寄语流逝的岁月,打磨心灵的季节。——题记雪花,抚落了树梢上摇摇欲坠的残叶,寒瑟,吹散了似曾斑斓的繁华,皑皑的晶莹连同凝冻的素妆,扑满了凄迷素裹的迤逦风光,哦,遍地的银色,冬天来了。轻轻地捧起白玉般的冰
老家的西邻原先并不是一片翻整平坦栽满速生杨的宅基地,而是一座泥砖墙的破草屋,住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和他五十多岁的傻儿子——唤财。唤财?大家都这么叫他,至于到底是哪两个字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唤财是个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