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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杯雪碧,一袋瓜子,亦或你眉角的弯弯一笑,亦或你那猜不透的答案。那是一段只有一小时的徒步,却是多日的情感交集的促成。从小南街到沙湾路,曾经坐着公交车或骑着自行车,多少幕重复的景致,那时只想能快速通过。
一杯雪碧,一袋瓜子,亦或你眉角的弯弯一笑,亦或你那猜不透的答案。
那是一段只有一小时的徒步,却是多日的情感交集的促成。从小南街到沙湾路,曾经坐着公交车或骑着自行车,多少幕重复的景致,那时只想能快速通过。而今,我却在用脚步慢慢丈量。每幕都承载着不同时间的片段,它们交织、叠加,就在那一刻,时间和空间立体起来,时间在空间上演绎着往事,或开心或感伤,或幸福或无奈。剧终时,在演职表上,我猛然发现所有的演职人员都只有自己——我亲手执导了故事的开头,却没有能力改变“副导”设定的结局;我按着自己的剧本用心地演绎,这部没有NG的电影每每留下遗憾,无法完美;我用脑细胞为我的故事摄影,却因时间的逝去,某些片段已经发黄,播放的效果已然模糊;我用空间的联想剪辑着影片,却拼接出了一部完整的叙事。在演职表的最后,赫然写着,只有我自己一个观众,我穿越着时间,在旧景上看着自己的故事。
我觉得人世中最美好的莫过于看着自己的往昔,却不再有往昔的情绪。即如一个旁观者在欣赏一篇完全不能与作者产生共鸣文章一样,能否达到这种境界最重要的指标是是否释然,而释然最大的因素是时间。我想我的确需要时间。六年?真的是六年?恩,是的,我确定。
我早已过了需要酒精来抒发或释放或放大自己情绪的境界,一杯雪碧,一袋瓜子,一张键盘、一只鼠标,足矣。
若逢如初,每次的相逢都如第一次的美好,那该是多好!或如十里绿堤上,与一俊美女子的邂逅,只匆匆的一个照面,却如暖风拂过心海,荡起的不光是涟漪。多年后,那个身影那张面容已变得模糊,却在一个暖日的午后,心里的和眼里的面容终于重叠起来。那该是怎样一种美好。
每次都如初见,不许相逢,不许来期。那与“不求铭心记,只愿闲时能相忆”不同的境界,往往会被世人的好奇破坏,等到好奇心满足时,才慢慢发现,一切都不如邂逅的那么美妙,那俊美的女子可能去了趟韩国,或他来自泰国,到那时君何以堪?每张美丽的面容,每段美好的故事背后,或就有你所看不见、无法面对的丑陋。
在最美时分别,亦如每次相逢都如初见,那是最初的美丽,你的,抑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