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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日前和朋友去江口,自驾70公里,费三个小时,在那里只吃了一碗米豆腐,逗留了片刻,然后匆匆赶回铜仁。江口米豆腐在铜仁地区是了出名的美味,是江口的特产小吃,去梵净山而不吃一碗江口米豆腐,那算是白走一趟。凡
日前和朋友去江口,自驾70公里,费三个小时,在那里只吃了一碗米豆腐,逗留了片刻,然后匆匆赶回铜仁。
江口米豆腐在铜仁地区是了出名的美味,是江口的特产小吃,去梵净山而不吃一碗江口米豆腐,那算是白走一趟。
凡攀爬过梵净山的人,我想他们对梵净山的第一印象应该是山清水秀,曲径通幽。虽然武陵山脉连绵几千里,千沟万壑相勾连,但终归来说梵净山属于高大而不雄伟类型的山峰。它不像泰山那样让人顶礼膜拜,不敢仰视。也没有像黄山那样如梦如幻,使人每一步都提心吊胆,深怕从云端跌落。尽管梵净山是沧海桑田的见证,谱写有亿万年的故事,誉称为活化石。它厚重,却并不苍老,它俊美,如潇洒倜傥的男子,它清秀,宛如婀娜多姿的少女,偏偏起舞。极具苗族男人外表粗犷内心温柔细腻的风采,和苗家女子爽朗柔韧一样的美。
假如说梵净山是以优美的身姿勾勒苗族人的敦厚、净善的风情,那么江口的米豆腐就是苗族人淳朴、柔善的凝聚。
江口的米豆腐,色如咖啡,光亮润泽,样子与糍粑无异,拳头粗细,非常便宜携带。其主要原料是梵净山贡米、稻草灰或桐壳灰。首先将稻草灰或桐壳灰加入适量的水浸泡,使其变成碱水。然后将梵净山贡米用碱水浸泡数小时后磨成浆,打熟芡,捏成个状和条状米豆腐,用大火蒸熟即成。
要是想吃,把它切割成一小方块、或片状、或条形,拌上辣椒及其他作料就可食用。其味可有酸、辣,入口时苦而涩,咀嚼时涩到舌根而甜,半糯半脆,口感极好,余香绕齿,余味难绝。
江口米豆腐米豆腐在铜仁是很常见的小吃,而且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味道,就我知道的就不下五种,比如松桃的蝌蚪米豆腐,在夏天吃,加一点冰块,入口冰凉酸辣,而回味起来却是甘甜绕口,可以解渴充饥,足实美味。
吃米豆腐最好是在路边,或选一处干净清幽之地慢慢品尝最好。其他地方吃不出这味来,米豆腐原先是当地农民用来充饥的粮食,手工粗糙,后生活水平渐渐提高,米豆腐慢慢变成游人或当地人尝鲜的小吃,因此,在路边或农舍才配合出米豆腐的味。
选择切米豆腐的工具上也很有讲究,最好是用竹片,把竹片削如刀片用以切割,让竹子本身带有一楼甘涩之味混于米豆腐中去,
当天到的时候天色将晚,我们骑着车四处打探,也不知钻到什么地方才找到的。在一个僻静角落的摊位停下,摆摊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农村妇女,她只有一张桌子,我们到的时候,已有两个姑娘在坐了,只好和她们拼桌,听她们的语音,可以听出她们并是本地的,之后她们付账时,听到她们和老板交谈,原来她们是来自云南的游客。准备上梵净山,想不到,如此偏僻,她们也能找到,我心微微颤动,有些后悔刚才没有搭讪。
我们付了帐,又原路返还铜仁。
跑那么远,花了六元钱,辛苦了半日,只为一碗米豆腐。回去有人道:只有无聊到极点的人才如此。在他们想来真不值得,可是我就是这样的人,心随我动,喜我所喜,恶我所恶,无拘无束。提到这里,不禁使我想起前些日子的一件小事。
日前有一朋友回乡探亲,与她已有十二年头不见,甚是想见她一面,苦于时间安排不过来。
在另一篇日记写道:现在我很忙,也很烦躁,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一方面要担心孩子的伤势,一方面又要忙于手头里的工作。
我匆匆忙忙赶到路边,竟没有一辆车经过,我一边走一边等。不知觉居然到了工业园区这边来了。
记得读书那会我也曾走到这里,那是一个冬日的早晨,路被封了,所有的游客被迫下车,也是因为这样,我赶上了这里一个冬日的日出,当日,那里满天满地的雪,白茫茫一片,一排排白杨树傲然雪中,沿着马路延生开外,太阳出来了,几丝金线从雪光中併色出来,雪光和阳光直逼眼睛,一时间睁不开眼,待到慢慢适应这光,只见云涌雾腾,发现雪山都塌了下去,白云镟天而独一峰,千沟万壑皆在脚下延绵,天地精美而我独享,倍感“会当凌绝顶”之味。至此它成了我心中向往的地方,想看看这里的日落会美到哪种层度。
只是没有时间,一直是心中的遗憾,现在倒有时间了,而且也赶上这里的夕阳,可是此时我无心于夕阳,眼前只是一个计数时间过去的物体,每看它一眼,都会被它刺痛我的心灵,我从来没有感觉到时间飞逝的感觉,如此的具体化。太阳火红火红的,越来越红,也来越没有温度,它再跑,它再跑,像是在躲避追债人一样的害怕在逃,害怕我把它留住,他在飞梭,穿过一朵云,接着一朵云,想马上就躲去山的背后,想在一个我看不见它的地方,好让暮色快快撑起它的帷帐。
这使我想起多年前我曾写过的一首小诗《登高》,诗句是这样的,

如果,我不曾爱你
这旷野,会给我怎样的欢乐?
可是,若我不爱你
这眼睛里,不过是充满了红红碌碌
我是如此的忧伤和孤独
却痛苦里找到了幸福
现在我改了,若我不爱你,那么眼前的景色会是一桌盛宴。
好不容易赶去她的城市,见了她一面,没有太多言语,甚至没有把她看清楚,我来了,又走了。我兴起而心动,兴足而还,又何必计较这一面所花费的气力和心力呢?
对,我喜欢毫无拘束,不管是在生活上,还是情感上,都比较率性而为。我甚是喜欢《世说新语<任诞篇>》这则故事,篇中这样写道:
“王子猷居山阴。夜大雪,眠觉,开室,命酌酒,四望皎然。因起彷徨,咏左思《招隐诗》。忽忆戴安道,时戴在剡,即使夜乘小船就之。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人问其故,王曰:“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还,何必见戴?”
是如此,访友其实在王子猷心中早已经完成,又何必执着于见与不见呢?然而人们都习惯性的以结果去看待过程,愿意主观的以心中的尺度去衡量一件事的值与不值。
心阔而身自在,任兴而心逍遥。我一直这么认为,也一直这样行为。别人的眼光本就是世俗的牢笼,我们从别人的眼睛看到自己,无形中坠入到牢笼里,拘泥于别人的眼睛,等于自己又在这牢笼上加了一把锁,还凭什么去逍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