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怀念教我的事

那些怀念教我的事

说来说去散文2025-04-09 00:52:09
怀念,就是一粒殷红的守宫砂,在退却的那一刹那成为矢志不渝的永恒。品冠的歌,《那些女孩教我的事》,在被许许多多人听了许许久久之后,我才把它当做老歌一样翻出来听,反反复复,哭得起起伏伏。那,多么有距离感的
怀念,就是一粒殷红的守宫砂,在退却的那一刹那成为矢志不渝的永恒。
品冠的歌,《那些女孩教我的事》,在被许许多多人听了许许久久之后,我才把它当做老歌一样翻出来听,反反复复,哭得起起伏伏。
那,多么有距离感的一个字。些,不可数的累累沉淀。
无论是那些事,还是那些女孩,都已经遥不可及再也追不上。然而当怀念席卷,它们仍如此青春年少。
永远离开了的,永远不老。
在品冠经年不改的嗓音里,我走过一段漫长的岁月,看见那些自己,那些我和你。
那时,是什么时候,我说不清楚。
我轮流穿两套校服,蓝衫白裤,直到蓝的掉色,白的泛黄。
是不是每个女孩都有过一寸不敢或者说不喜穿裙子的时光呢?直到时光寸寸长高,怕来不及做女孩的我们,一番羞涩的挣扎过后,才匆匆换上裙装,从此只是裙子,永远都缺一件裙子。
我的那寸时光,已呼啸而过,开始了新的轮回。它已不认得我,我却一厢情愿地记着它。
那个一脸俊秀的同桌,初见那日,她不停唱歌,我只听出一句“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你的笑”,我知道,她在怀念,怀念那跑开了的光阴,跑开了的同伴。后来我才知道,她常常唱的那首歌是品冠的《陪你一起老》,也是到了后来,我在这歌曲里,用眼泪洁净了依赖。我怀念起那个坐在我身旁的女孩,她亦蓝衫白裤,李宁牌运动鞋,三年都是短发,鼻梁上有一颗骄傲的黑痣。我实在不愿去想象她留长头发穿高跟鞋的样子。
我们,差点成为好朋友,最终,我们不是朋友。
怀念,没有停顿,没有转折,它无需衔接得自然,无需继续得流畅,它来得汹涌,去得无息。
我该怎么怀念才好?
那时,仿佛没过多久。
我买了一袋酸辣凤爪去接你,只有我家楼下的烧卤店才做得出那个入口不忘的味道,包里都是蒜味,我们满嘴都是蒜味。我们都是会啃骨头的人,连这都算一个值得庆祝的共同点。外国的鸡爪很便宜,在中国久不久才吃一次的,到这里天天都吃,我尝试去做那个味道,但是没有成功。我也不愿一个人啃鸡爪。这么丁点的事,我还是想结个伴。
那时,没有人再提起。纠缠不清的,只是自己的心。
他与我共用两个校园。中学,大学。他是在某个晚自习,注意到的我。我们算不上要好。只不过偶尔说说话。他曾用心待我,却从不说破。我也喜欢这样,所以我装作不知。一个要转学去学艺术的同学,来不及与我告别,给我留了个字条,却有这么一句:看得出他很喜欢你。
呵呵。原来,喜欢,是看得出来的事。
他在学校停电时,用手机给我短信,他接受我的建议,出去散步。他在甜品店里,短信问我:你喜欢红豆味的还是莲子的。
我不记得我选了哪一个,其实我都喜欢。但我还是只选了一个。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选我选的。
他后来回复说:好吧,你喜欢的,我试试。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那似乎是唯一一次,我和他“单独同行”,走过那个小城,那条街。手机,是我们的连接点。
那时,我相信星座,摩羯座和天秤座是有缘无分的。
看吧,相信星座,是每个女孩都经历过的事。描写我和他的这些段落,应该是多数人喜欢看的“八卦”。哈哈。有人说我该走“青春文学”的路线。我当时不明白,后来发现所谓的“青春”,“微酸”“纯爱”是关键词。但算不上“文学”吧,不过是“那些微酸的事”。
觉得“微酸”“纯爱”这些词挺肉麻的。我想要是非要我写,我也一定能微微酸一下,但一不小心就会写得很算很疼,爱得千疮百孔一点都不纯。毕竟,我不青春,很多年。
我承认,我很怀念半夜两三点还在键盘上敲字的自己,饿了泡面,天亮了才困。
一个人的习惯,根深蒂固的习惯,戒不了,只会变成另外一个人的习惯。
写,是一种生命。我实在不愿想它枯竭成怀念。
谁能恪守臂上那一粒朱砂?
赫然拥有时,全然不知。
转身成怀念,戛然而止。
那些怀念教我的事,是乱了序而不完整的《天仙子》:云破月来花弄影,沙上并禽池上暝。明日落红应满径。人初静,风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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