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磅礴万状,精神丰沛
王克楠这个名字,早在2千年初就熟悉了。《中华散文》上刊有一篇《巷子里的阳光》,对于阳光情有独钟的我,被《巷子里的阳光》那细腻的笔触所吸引住了。作者王克楠,很中性的名字,我猜想这个作者是男性还是女性?他
王克楠这个名字,早在2千年初就熟悉了。《中华散文》上刊有一篇《巷子里的阳光》,对于阳光情有独钟的我,被《巷子里的阳光》那细腻的笔触所吸引住了。作者王克楠,很中性的名字,我猜想这个作者是男性还是女性?他为什么对大家所常见的阳光景象,竟能如此“翻出新花样”呢?虽然我们常说文人关系,人和文确存有严密的关系,但人和文却是不能画等号的。对于王克楠人的熟悉,是在西陆文学网站开始的。当时,我在西陆文学网“幽梦帆影”做斑竹,常有看到一位叫新狂人感想的写手来发表散文,他不同于一般的网络写手,不打闹嬉笑,也不跟贴回复,更别说是灌水了,而是老老实实地发表他的散文,一发而走,似乎不看我是如何点评他作品的。直至我因故离开幽梦帆影时,新狂人感想寄送了一本签有他真实姓名的散文集给我,方知这个让我猜了许久的《巷子里的阳光》作者王克楠,竟是新狂人感想,他送我的散文集竟然就是以那篇文章命为书名的《巷子里的阳光》。
解读王克楠的散文,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这不仅仅因为他涉猎的素材庞杂,写作风格多变,更因为从2004年以后,我对现实生活中的王克楠逐渐熟悉,尤其是去年秋季北京笔会以后,对于他的创作心态和人格修养有了更多的了解后,使我更加困惑。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认为文学评论最好是远离作者生活,纯是以文章来评说文章,对文章和作者都相对公正。而我解读王克楠的散文时,因为熟悉他的缘故,往往不由自主地从他的性格和其人生的价值观切入分析,这对我解读分析其作品的本身是很不公正的,总感觉这样的解读分析带有个主观意识的感情成份是不太好的。我想,将来文学院会不会增开一门《作者性格决定论》的新课程,我在解析王克楠散文创作的时候,觉得仅仅就作品而论作品,对于他来说,也许意义并不太大,想到他为散文的将来,为自己散文的走向而不眠,想到他从困惑中“突然”有某一个方面突破时,会有孩子般地兴奋,急急地给我发来信息——峻毅,我又写出了一个好散文!此时,他总是忘了时间的指针已在午夜,或是在凌晨,真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我把他寄来的发表在各家报刊上和选入各种年选版本上的散文,还有那些不曾发表过的心得体会,一一细细阅读分析,分析记录。我渐渐地走近他的创作意景,慢慢地梳理了他在散文创作路上起伏和不易的荆棘,终于初步有了如何去解读王克楠和他的散文有了点头绪,先从他在散文创作行迹中,寻找他散文作品创作的根系和源点。我把他的散文创作过程,当其是历经了三次的蜕变,一点也不过分。所以,我想对于他的创作道路进行分析(而不是就作品而作品),不仅对于他本人,也会对于2000年后逐渐进入全国读者眼帘这一批散文作者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当然,这仅是我本人个体的理解与愿望)。
第一次蜕变:平凡的生活和不平凡的感悟
2000年前,王克楠的散文创作状态是我所不熟悉的,他也很少说到,我只是知道他在之前已经零星地在《长城》、《当代人》等报刊上发表散文了,《黑妞》被他求学的河北大学学报评为优秀作品,《凉城禅意》被当地的报纸评奖……。可是他说,那个时候的写作是“不自觉的”,是没有“系统想法”的。如猫逮耗子,遇上了就逮,他写散文也是没有创作计划的,碰上了就写了。
根据我对案头所有发表作品的归类分析,2000年对于王克楠是重要的。这一年,他在《中华散文》发表了一组六篇散文,这应是他的散文写作从不自觉到自觉的一个转折点,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标志,就是有意识地从平凡的生活中,用不平凡的角度潜入写作,其中代表作有《蜗牛到底能走多远》、《被黑夜裹携的快乐》、《洗澡》、《院子》、《巷子里的阳光》、《丑冰》等,这些作品大都选的是平凡的生活场景,是平时大家很容易看到的,但是他偏偏在这些平凡的生活场景中发现了新意,并且书写了出来,让人读后感到很亲切,因为这些现场与细节,本就发生在我们身边。如在《蜗牛到底能走多远》,他描写到“蜗牛在箱子里爬来爬去,它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期望爬到丛台公园,更不会想爬到莫斯科,但它们仍然爬着,从箱底爬到箱壁,再爬到箱顶。蜗牛在人们不易觉察的蠕动中走动着,它的走动很像是一种哲学式的走动。”他是一个怀旧的人,认为不管是人和物,只要经过了时间的过滤,才能说得是有文化,所以对于他从小所居住过的河坡老街(河北邯郸市区的一个城中村)寄托了很深的感情。在他眼里,这条老街简直是完美的,没有缺点的,他无限这个街道里的一切人和一切事,他在《老房子里的我》这样写道“老房子,老房子里的泥土,老房子的幽静,一直是我生命的底色。我近些年四处冲撞,也冲淡不了这种底色。人,就是这样,如果说人一出生出来,就已经被什么命运已经规定死了,那是宿命论,但又有谁能胀破童年时那些有形无形栽下的种子呢。”他在河坡老街的老房子是有四合院,院子的冬天会结冰,有一年凝固了一块丑冰,他就写了《丑冰》,在文中写到“时间久了,果真如同媳妇所说,看丑冰看久了就看顺了眼,看它就不丑了。我没有儿子,每每端详这,如同端详自己的丑儿,心里一阵热乎乎的。世界上的丑和美都是一种形态,它无年谓丑,也无所谓美,一切皆来自于人的主观感受。丑与美是外在形态,是非优劣是内在评判。我们在对美与丑进行评判时,常常是自己被自己的眼睛所欺骗。”
在他笔下的旧宅老院子是一个文化的符号。因为有了院子,就有存在心灵独特的空间,就可以在院子里安排他自己所需要的自由。因此,他在散文《院子》里,对于他家的院子进行了精心的描写,写成了有文化庄园味道的乌托邦——“小院真安静啊,春天的夜里,小麻雀破壳而出的声音都听得到;夏天的夜里,树枝搅动空气的声音都听得到;冬天的夜里,雪花落在房顶上的声音也能听得到。小院里的声音自然,淳厚,朴实无华。当然,也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能听自己心跳的人是多么幸福啊,或轻或重,或缓或促,每一下跳动都是自己的,正好像指纹,每一条纹路都是自己的。听着自己的心跳,能透悟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有多大的热,发多大的光,有多大庙,请多大的神,因此,就为昨天在单位为没有评上高级职称而找领导大吵一通而懊悔,天下能飞的鸟多着呢,为什么自己就非比别人飞得高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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