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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展示着自己无穷光芒的太阳,没有提前预告既将会发生的空前灾难,似乎它也被自己炙热的光芒搞得混了头,此刻脸上还充满着童稚的孩子们还在求知的殿堂里接受着新鲜而又奥秘的知识,成人们或在辛劳的苦做,或在充满冷气
展示着自己无穷光芒的太阳,没有提前预告既将会发生的空前灾难,似乎它也被自己炙热的光芒搞得混了头,此刻脸上还充满着童稚的孩子们还在求知的殿堂里接受着新鲜而又奥秘的知识,成人们或在辛劳的苦做,或在充满冷气的房间里躲避着初夏就已很是恶毒的阳光,既将发生的凄惨一切全无预告,大家都还被爱捉弄人们的大自然蒙在鼓里,它正准备着自己又一个恶毒的计划已来测试人们精神的抗压力有多强!
我也全然不知的站在办公室里跟主任泡沫横飞的拌着嘴皮,瞬间她的脸色变得诧然?我还寻思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话有何不妥,突然自己感觉到整个房间像钟摆般剧烈摇晃,我却茫然不知这是怎样一种现象,只感觉四周空气瞬间被办公室里急于往外奔逃的人带走显得不能呼吸,好像那时候呼吸也不是什么太紧要的事!这时不知从那里传来的一声“地震了快跑”吓得我胸口猛然发着闷,和惊慌人群一样全然忘了平日所见的地震自救手册的知识!可能是因为不可想像此类不快的事会发生得这么贴切!所以那点地震自救的知识早被抛到什么不知名的角落里了!拥挤得水泄不通的楼道就是最直接的证据!大家都见缝就钻的往下挤,虽然如此的激进却没有平日安然的下楼的速度来得快!人群里有小职员有平日靠马屁得势的管理者,原来还有肥头大脑的董事长,看来他并不是遇大事而不慌乱者!此刻平日靠马屁生存的人也为了活命就反常态的没去悉心照顾董事长,反而还恨不得把他拉到自己身后似的,因为他那庞大的身躯阻碍了人们生存之道,此刻他到像极了一个社会的负担!经过激流勇进的奋力拼搏我终于逃到了一块看似能让自己心安的空旷地,心已吓得高速跳动手捂住胸口不停的去安抚它,生怕它因幅度太大而从胸口破裂出来!人们也都安稳的逃了出来,眼睛就像事先都商量好似的不约而同的看着摇晃得如跳慢舞的办公楼!也许是因为它也极怕大地的震怒而吓得瑟瑟发抖,窗户似嘴般发出呼救的声音,我想如果没地基的话,这栋楼房也一定会拔地而逃!它身旁的汽车也如参加了这场舞会般都在跳着同样的舞蹈!此刻我的心里惊恐已慢慢退了下去,却又被为家乡的父母忧虑立刻又显得不安,立马掏出电话拨打,无奈它好像不能理解我的焦急似的,始终用拒绝接通来回答我,兴许它也被地震吓得没有回过神儿来!无奈我只有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向公用电话亭,跑到目的地才发现原来有那么多的人都抱着同样的心情都拥挤在电话亭里,像这样的生意状况老板肯定是平生首次遇见,可是他的电话同样不替他争气没有办法替他赚个一角半毛的,我站在门口心急火烧的原地打转!偶感脚下又传来一阵波动我立马脱口而出“又来了”此刻刚才还是热闹得翻了天的电话亭立马显得空空如也!人们都还在极度的绷悬中因此反应也是如此的迅速,我到略感宽慰的捡个大便宜,立马拿起电话打给父母我也不知道按了多少次的重拨才换来父母安好的消息,我也顿时把自己心头的石头扔到还在急迫等着打电话的人的心头上,出到大街上人们似乎都已从刚才的惊恐中逃了出来,几个一堆的谈论着自己在地震来时是怎样一种资态,挫于言谈者也在极力的倾诉!回到宿舍发现舍友还安然的呼睡着,我立马摇醒他告诉了他刚才发生的种种,他却用一种我没料想到的态度回答我“有什么好怕的?真当房子是纸做的?”我立马无法言语他却又转身去寻刚才的梦境了,就此刻摇晃在次袭来,我又在一次的准备冲刺,还是提醒了一下舍友,他却以一句“你还是不是男人?”搞得我跑吧?像没有男人该有的镇定,不跑吧?又害怕它真的经不起大地恶意的摇晃而崩垮,最后还是男人那方面的思想站了上风,躺在床上感触良多犹如看了一部寓言故事!尽管自己曾经一在说着“死有何可谓?转眼的灰飞烟灭罢了”尽管自己对活下去曾经充满了绝望徘徊的犹豫!可是没料想这一切在面对真的死亡时显得是那么软弱无力,根本无立足之地,羞得恨不得那里可以有个缝儿能立马砖进去把脸皮修炼到无所能摧毁的时候在出来兴许还能抬头见点阳光!
半空中响起的警笛声频率是平时不可有的,它们在城市上空肆无顾虑的四处飘荡从耳朵直往心里砖,扰得心神一点也不得安宁,心想着不会有太大的伤亡吧?当时还没办法从媒体上得知一些地震的后果,都是期盼的待到傍晚才听到第一组数据,当时恨不得自己直想挖掉双眼在割掉耳朵干嘛要去听这结果嘛让人如此痛心,没想到严重到几百人一下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不情愿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连对自己最爱的人说最后一句依恋的话的机会也没有半分,做了枉死鬼估计枉死城的判官收这些可怜的灵魂都会收到自己眼迷离手抽筋!连远在2千里之外的北京都感受到了这次的震撼可见上天开的无理玩笑有多么不理智!最让人担心的震中心却无半点消息,此刻不知道有多少心良的人把自己的心系在汶川这个以往和自己无太大关联的地方,或许那里已是一座地狱无两样的城市,人们都在祈祷着!我忍不住的又去看电视希望得到汶川那怕半点的消息,汶川的消息没得到,却得到与它紧邻的北川死亡五千多人的消息,此刻我热血直望脑门上涌,嘴里骂着那些地震局吃闲饭的人,人民养你何用反过来你却如此回报养你的人民,怎叫人不寒心同样又一次的我想对眼耳做灭绝的事情,累了在也不去看那伤心的电视了,知道了又怎么样?能回天?还是能少死一人?什么也不能,只能杀掉自己的情感细胞,窒息自己的心房!到不如耳不闻眼不见!虽然是这样的非常时刻可还得生活,工作,所以晚上大家还是得睡觉虽然跟本就不可能安心踏实的入睡,但终归不是机械。大街上睡满了人,几乎没人愿意拿自己性命去做赌注赌今晚不会地震!我却与众不同的没有在大街上去寻一块可让自己安心息身的地方,到不是因为我什么艺高人胆大!只是因为感觉睡觉那么私人的事情,干什么要摆在大街上接受众目睽睽的欣赏,就像自己在洗澡旁人在一旁看着你洗的尴尬,虽然大众都如此只是我不能接受罢了,只有背着疯子的名声进到自己看着都不安的房间里躺在犹如有千针万刺的床上去睡跟本睡不着的觉,然后神经质的去放大每根神经的末梢以便去感觉那轻微的震动,随时准备以最快的速度去挑战百米冲刺的世界纪律,搞不好这样一月下来我和刘祥也有得一博!第二天大早人们布满红丝的双眼宣告着他昨晚并没有休息好,而我的情况更不堪入目,和不远的熊猫保护馆里的黑眼大熊猫没什么大异了!清晨的空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