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烟花碎,疑似故人来
总觉得这首歌适合在烟雨朦胧的江南小镇娓娓道来,第一次听到《青花瓷》就是一个下雨的日子。蒙蒙细雨就如同一阵温柔的烟雾将你包围,耳边远远的传来这首歌,当时有一种冲动,想在这蒙蒙烟雨中跳上一曲《凌波》,诉说
总觉得这首歌适合在烟雨朦胧的江南小镇娓娓道来,第一次听到《青花瓷》就是一个下雨的日子。蒙蒙细雨就如同一阵温柔的烟雾将你包围,耳边远远的传来这首歌,当时有一种冲动,想在这蒙蒙烟雨中跳上一曲《凌波》,诉说
总觉得在这个教师节以前,不写点什么愧对老师。七岁那年,初带着自家的小凳子,坐在了一块一尺多宽、长长的木板前的时候,我被定位成了一名学生,一名真正的学生,这身份一直维持到我走向社会、就业。不久前,走在回
不想转身,也不去追逐,让微风掠过发梢,任云卷云舒,潮涨潮落。以为,终于找回曾经失落的那片云彩,现在才明白一个人的坚持只是一场自圆其说的表演。固执地一个人在演绎。世界本是如此,缘分微妙,哪怕是同一秒站在
妻子满头白发,皱纹纵横交错,她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抓着男人的手不放:“我怕死了没伴,我下一世还要做你的妻子。”他漫不经心道:“医生说你会很快好起来的,不要乱说。”他心里渴望她快点离去,没想到她还如此
我那些天常常打电话给他,极少接到他主动打来的电话,除非有事。刚开始的时候,亲友都说,他也许就是那种人,别在意。我心里虽然也觉得委屈,但嫁也嫁给他了,只能这样了。我记得有一次我在QQ签名里说到不知磨合到
不管怎么说,上周是个好日子,伴着随意友携手阳光,想飞日渐康复,清风、流丹和畅饮友又相继携手,此生开怀。说来也怪,之前并没有想到邀请清风,想她本是飘逸之人,套个枷锁增份负累远非此生所愿。与随意友聊天,豁
谁也不会想到,2005年元月4日“金鸡”第一声报晓,就给前进中的怀化水电段,嘎然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真是一条颠不可破的自然规律么?怀化自从有了铁路就有了怀化水电段。我们不会忘记她
儿子对我说:“妈妈,给我买双跑鞋吧!过几天学校举行运动会,我要参加跑步比赛。”“跑鞋?跑步还有专门的鞋穿?”我惊讶道。儿子一见我孤陋寡闻,马上滔滔不绝的讲开了:“现在不但有跑鞋,还有篮球鞋、足球鞋、综
一个人如果心是热的,会对周边的事务,周边的人充满热情激情,随着自己的视野,把这种热情播撒到各个角落,使每一个接触到的人感到这种温暖。一个人如果心是冷的,冷到寒气四射,也会将这种冷峻扩散到周边的一切,以
孩子,我亲爱的孩子,你已经甜甜地午睡入梦了。你可爱的脸上,笑意如明媚的春天。长长的睫毛轻颤,笔挺的鼻翼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翕动。偶尔你会在梦中扑哧地咯笑出声,是什么事情让你回味无穷、兴高采烈呢?哦,我的
夜色笼罩大地,只有那点点星辰对视着大地的簇簇灯火发痴。晚间二十二时开往海南的航班,让人心灰意冷。机舱之外,一定是“黑茫茫的一片”,无边的空中寂静将会很快勾起人们的睡意,与梦神开始缠缠绵绵……随着飞机一
从苍南到泰顺大概有几十华里,绵延都是山,车子一会儿在山腰,一会儿在山顶,放眼望去,“一览众山小”的景致是不必说的了;你来到的还是一片山的海洋,行在山中,看过去一座山连着一座山,山山相连,望到边的也还是
如果非要给家一个定义的话,那么我希望是心灵旅友。在睡到自然醒的早上,能够有个人揪着你的耳朵大声喊你吃早餐,这是幸福的;当你在家苦读时,有个人为你递上一杯热腾腾的茶水,这是幸福的;冬天里,晚上辗转反侧难
在城市呆久了,就有一种逃避的冲动。上周,在朋友们的视线中消失了七天。去哪了?走了一趟心目中的天路之旅。一、成都,今生无法将你遗忘锦官城内柳色青,工部草堂广厦连。望江楼外千帆过,芙蓉亭边客舟远。薛涛井幽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李煜夜的面纱神秘又多情,引领我在李煜的词里辗转。一轮月华银光玉砌,仿佛回到了一千多年的唐朝。歌舞升平的宫廷,风流倜傥的南唐后主,在月
近日,应着“踏春”的名义,我和哥们去陕北游玩。回归西安的前一天傍晚,我在下榻的酒店大厅偶遇一个供职于国际慈善机构的美女朋友。寒暄过后,朋友笑语:“大教授能不能给我们的贫困孩子讲半天课?”我以为是戏言,
秋天到了,花儿在牵挂等待着给予它绽放爱情的春天再次来临,当它们枯萎时,春暖花开的日子仍在远方。——花之絮语无可否认,网络世界里的感情如果太认真对待便会心痛,网络中的爱情都是不可触及的虚幻,像花儿在秋风
传说中的武汉大暴雨始终还是没有下下来,这让我想起手机中省气象局连续公布的——那煞有介事的短信,感到好笑。从大地震到天气预报,怎么就这么没有一个预报准确的时候。反而是这空气里越来越闷热的湿气让我感到焦躁
老头印象五十五的年纪,魁梧的身材,圆圆的将军肚,站在小朋友面前,想必可以吓跑一大群。老头不仅个头大,脾气也大,发起脾气来,一个楼层听不到另一个人讲话。大多数第一次见他的人都会这样来评价他----很严肃
梦到爷爷的时候家里很乱,两室一厅的房间里到处是人。爷爷坐在他一屋子的旧家具中,手里拿着老头乐,不停地叫我帮他,我接过老头乐又放下,一边撩起他的白汗衫,一边拍着他又干又脆的皮肤,对他说,老头乐上都是细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