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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第一集:民国初年。环抱的群山之中,一条碧绿河水婉延盘旋,环山流去。某渡口,一只空荡荡的小船拴在木桩上,小船在河中随风吱呀吱呀地飘荡。暮色黄昏,天空黑云翻滚。江边小屋中的年青船家(王纯武)一个十八九岁的
第一集:
民国初年。环抱的群山之中,一条碧绿河水婉延盘旋,环山流去。
某渡口,一只空荡荡的小船拴在木桩上,小船在河中随风吱呀吱呀地飘荡。
暮色黄昏,天空黑云翻滚。江边小屋中的年青船家(王纯武)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赤着上身,穿着短裤,正在烧火作饭。袅袅炊烟,缓缓升起,随风荡漾。
河对岸,一个卖刷子老人,正匆忙赶向渡口,准备渡河。看着茫茫河水,只有停立河边。
老人:喂,船家,摆渡过来。船夫:[抬头看看天色,大叫]收船罗!
老人:船家,我有急事要到对面村子,是否通融,通融。[焦急地在河边来回踱步。]
船夫抬头望望天色,略有迟疑,解开拴船绳索,将船驶向对岸。咿呀声中,船很快到达对岸。天已全黑,一轮月光浸入黑色河水中。
船夫:上吧![商人跳入船中。船恍动很大]老人家,坐稳啊。
船夫回头看这老人。银须白发,精神抖擞,蓝色衣袂随风飘荡。背背一篓毛刷,正观对岸山色。对岸,黑黝黝大山,闪着点点灯火,隐约传来狗吠之声。在黑云之中隐约有一灯火辉煌的庙宇。
船夫:老伯,你身上带有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重?
老人:[微笑]没什么。[他的手轻轻用力,船象箭一样向前飞去。]
船到岸,老人下船。船家拴船。
老人:[对船家]对不起,小哥,今日走得匆忙,忘记带船钱,只有下次再补了。
船夫:没关系。我母亲教育我,要处处替人着想,我才渡你的。我没想过收你的船钱啊。
老人:[睁大眼睛]小哥,你的心真好。我这里只有小册子一本,权且当作船钱吧[掏出小册子送与船夫]船夫:不必了。老伯。你给我没用。我不识字啊。
老人:啊!小哥。[顺手指山上那座庙宇]你知道那黑羊山么?山上有个黑羊观。你拿着此册子去找观中黑羊老道,他会加倍还你船钱的。
船夫:黑羊老道,听说是个好人。又听说他本事可大哩,我想去求他学点本事。
老人:或许这册子对你十分有用。

黄色官道上,一个身上搭着马裢,骑着一匹小驴,戴着瓜皮小帽,穿着青衫的约四十多岁的商人[孙正明]正沿黄沙道一步步地前进。路上,只有小驴的嘀哒声。
夕阳快要落山。残阳挂在官道旁边的一个桦树林的林梢上。没有其他行人,只有孙正明一人一骑在缓缓行进。桦树林中,突然窜出两个大汉,两把尖刀对准了他。
大汉甲:站住。将银子放下让你走路。
孙正明睁大眼睛,愣了两人一眼,将搭裢一拉,高叫:‘拿去!‘
白花花银子滚在地上。两大汉争着去拾地下银子。孙正明跳下驴子,飞起一脚踢在大汉甲手腕上,踢落对方尖刀。又一脚,将另一大汉踢了一个饿狗抢屎。此人骨头摔断,痛得哇哇大叫。大汉甲一拳打向孙正明,孙正明反手擒拿,捉住了大汉的手。孙拾起地下单刀,对准大汉。二人跪地求饶。孙踢了大汉甲一脚,‘滚!’二人狼狈逃去。
驴子沿官道继续前进。孙正明十分得意。官道上又响起哒哒蹄声。林中窜出四个大汉拦住去路。其中有大汉甲。他指着孙正明对一青衫人说;‘大哥,就是他!’青衫人对其他人喊:‘弟兄们,上!要死的不要活的!’四人拔出兵器攻向孙正明。孙正明被迫下驴迎战。
青衣人使剑,黄衣人使锏,两个汉子使刀。孙正明拿出一对判官笔迎战四人。双方对打。对方四件兵器,将孙正明团团围住。孙正明寡不敌众,形势十分危急。青衣人一剑刺向孙的咽喉,孙斜身闪开,手上却被剑划了道血口。黄衣人的锏打向他的背部,眼看他就要受重伤,突然,一把毛刷飞来,将黄衣人的锏击落。一个卖毛刷的老人,正站在远处黄土坡上看双方争斗。黄衣人拾起锏,重新加入战团。青衣人回头见老人,愤愤地叫:‘不要惹火烧身。’
老人:四人打一个,好不要脸。青衣人:[对使大刀的汉子]张彪,将这老不死的拿下。
张彪提刀扑向老人。背上被一毛刷打来仰面朝天‘啊呀!’孙正明仍然危急,老人三把刷子齐发,击落三匪兵器。青衣人大叫扯呼。众匪逃窜。孙正明上前拜谢老人。
孙:在下孙正明,拜谢老丈救命之恩。不知老丈高姓大名,仙居何处?
老人:大路不平傍人铲。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在下张纯清,三台人氏。史台既有重金在身,为何一人单独上路,不请个保镖?
孙:这条路上,向来清静。这些年来,在下来往此道数百次,虽有几个小毛贼也凭在下的几手三脚毛功夫,就应付过去。不知今天从什么地方窜出几个强悍匪徒,使我差点送命。多亏老丈相救,在下在此谢过老丈。我家离此不远,老丈何不到我家下盘桓几日如何?
张:[略一沉思]兄台既如此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沿着官道,孙正明牵着驴,与张边走边谈,二人似乎谈得十分投机,消逝在茫茫月色之中。

第二集:
媚月挂在树梢上,大地一片洁白,沿途景物十分清楚。孙张二人,缓缓地行进在官道上。夜,静悄悄的。二人来到一个小溪边,小溪上有一小石桥,二人走过小桥,一个四合大院,隐约在一个竹林中。沿着一条小道,绕过竹林到一个四合大院外。一道黑漆大门上,两个铜环闪闪发光。张扣响门环,一家奴出来开门:‘啊,老爷回来了。’
孙家客厅,灯火辉煌。厅堂正中,一张红漆八方桌。孙张二人分宾主坐两把木椅上。桌上食品琳琅满目。孙正明满满斟一杯酒递与张纯清。自斟一杯。举杯:‘此杯感激老丈救命大恩,来,干!’张:孙兄盛意,我心领了,我不胜酒力,只饮一口如何?
孙:老丈既是这样说,小子不敢勉强。老丈武艺超群,我有一事相问,不知该不访说?
张:孙兄有啥事,但说何妨。孙:老丈武艺,何不在此设馆授徒,以免长年在外奔波。
张:孙兄美意,我万分感激。只是我一浪人,谁能相信?
孙:老丈若不嫌弃,何不在此教我犬子?
张:[仰首凝思]画外音:想我精武门,代代掌门皆是单传,我不能将精武一门断送在我手里。但是,人才难得,莫非他儿子将是我要找之人?[对孙]令郎青春几何?
孙:刚满一十二岁。张:何不请出来一见。
孙正明要家人去将儿子唤来拜见恩公。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孩站在孙正明面前。小孩圆圆的脸蛋,明亮而天真的眼睛,乌黑的头发。他向父亲下拜后,孙正明要他拜见张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