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剧本 > 文章内容


导读:一在某职业介绍场所里、在某单位招聘办公室里、前来应聘的四十岁以上的女人和五十岁以上的男人,有的脸上堆了一下子皱褶,有的头上飘着几缕白发,还有几个稍微驼背的,被招聘人员和蔼而委婉地拒绝着。在河边湖畔、在

在某职业介绍场所里、在某单位招聘办公室里、前来应聘的四十岁以上的女人和五十岁以上的男人,有的脸上堆了一下子皱褶,有的头上飘着几缕白发,还有几个稍微驼背的,被招聘人员和蔼而委婉地拒绝着。在河边湖畔、在公园一角、在家的阳台上、在街边巷道里,一个个四十岁以上的女人,五十岁以上的男人,不断寻觅着街头张贴的招聘广告,并且显出各自不同的失落惆怅的样子。
一汪大海,翻滚着浪花。浪涛不断地冲击着巨大的岩石。
一座繁华熙攘的现代大都市。在宽阔的大街的几个十字路口上,一些交通协勤人员,精神抖擞地身着醒目而崭新的仿警制服,摆臂挥着红色指挥棒,疏导着骑自行车的人及行人,其中一个十字路口,有俩个模样相似的女交通协勤员,姿势优美规范。(定格)
旁白:“时下被称为4050的人员,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事业无成不说,年龄又偏大,想找一份工作真是很难。现实总是叫这些人陷入一种尴尬与无奈的状态,生活的磕磕绊绊,把仅剩的那么一点希望都快磨完了,是政府支取了大量资金购买了一大批公益性岗位,给了他们重新就业的机会,才让他们沧桑皱褶的面孔上舒展出了那种久违的微笑。
于是,在这个低微的生存空间中,他们不仅时刻感受体贴着政府和社会的温暖,同时,也在升华和灿烂着自己,有一点不能躲避痛苦就坚强,不能超越自己就完美自己的味道,从中演绎与创造了属于自己的故事,踩踏出了一串串感人和让人辛酸与欣喜的生活足迹……”
推出片名:姐俩儿及演职员表。

王艳抑郁而生气地仰倒在厚厚的沙发上,眼睛斜睨着正要上班的丈夫李小明。李小明圆鼓的面孔得意地对着镜子梳拢着头发,又顺手整理了下身上的工商制服,紧接着拎了公文包就要走。王艳豁地从沙发上站起,怒目地看着丈夫,狠狠地说:“你今天必须把我的事办了,不然没你好!”
丈夫哄孩子一般连连说:“好好好,这算个屁事?你听信吧!”说完推门而去。
王艳望着被丈夫狠狠关严了的门,稍愣怔了下,又仰倒在沙发上,既而舒展了抑郁生气的脸,变得平和而得意的模样,并哼起了一首韩宝仪唱的流行歌曲:
爱情常遇暴风雨,
人生难免不如意。
泪与欢笑成对比,
冬去春来是温馨……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边哼着歌一边开始收拾着房间。不一会儿,一阵敲门声响了,她问:“谁?”从门外传来一个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姐,是我。”她忙上去打开了门,把妹妹王丽让进屋里。她简单地收拾几下屋子,脸上现出一点不悦,迎住妹妹并把她让坐在沙发上。接着又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放在了茶几上。
妹妹王丽:“姐,我失业了。你看咋办?”
姐姐王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苦笑,叹了口气:“咱姐俩怎么都一样,我也从床单厂失业了。刚才还闹腾你姐夫让他给我找工作呢。”
妹妹王丽惆怅的面孔又多了层阴云。只张了下嘴,欲言又止的样子。
姐姐王艳一下子明白了,说:“你是求你姐夫找工作来啦,唉,你等一等吧,等他把我的工作办了再说。他这人哪,找他办事就是难,你等等吧,到时候我催他办。”
王丽忙在脸上挤出几丝微笑,说:“我不是来求他,是来告诉你的。我自己会有办法的。你别为我操心了。”



和煦的阳光穿过一排排的树木,照在一座楼下的草坪上。王丽一脸忧郁地在草坪周围慢步,不一会儿,天空飘来几朵黑云,很快落了雨。她慌忙地看了一眼天空的黑云,紧跑着上了楼,打开自己的家门回到屋里。一进屋,她一眼瞥见了桌上的一封信。她用手巾擦了把脸上的雨水,忙拿起信看了起来。
儿子的画外旁白:“爸爸妈妈你们好。儿子在这挺好的,学习也跟得上,你们放心吧。只是在这费用太大,妈妈给我的钱已经花得剩不太多了。如果妈妈有钱的话,再给我邮寄五百,我有急用。如果没有就算了,我再另想办法。妈,我知道家里困难,我会节省每一块钱的,我一定好好学习,毕业后找个好工作替妈妈挣钱,改变咱家的境况。”
王丽读完信,顿时头昏脑胀的,她几乎跌倒。
楼下传来了几声汽车的喇叭声。她忙跑向阳台拉开窗户,探头朝下看,丈夫正从出租车的窗口伸长了脖子向上看,见了王丽的面孔,大声说:“你快下来一趟!”
王丽忙跑下楼来到丈夫开的出租车旁,丈夫顺手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人民币,递给她,问:“你看没看咱们儿子来的信?这小子又要钱了,这是我从朋友那借的钱,你一会就给他邮去吧。”
王丽望着丈夫开着飞奔而去的出租车,欣慰地一笑,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工商局的一个办公室里,王艳的丈夫李小明正在给区交通大队的副队长老张打电话。
李小明:“……老张,这事真不好意思,你争取给办了吧,不然你嫂子非闹我个天翻地覆的。她非要当那个破协勤的,我倒不指望她那俩钱,她只要有个事做就行了。”
交通大队副队长老张:“放心,咱们谁跟谁呀,我能办的尽量办,你听我消息吧,就这样吧,哪天喝酒再唠吧。”
李小明:“好好好,拜托啦。”



微风吹动着一条街上的扬柳树,树影婆娑,几片树叶轻轻飘落。大街上驶过的车辆及过路的行人如潮水一般。十字路口上,一个身体魁伟的警察站在中间路口指挥着交通。路口处,交通协勤人员身着黄色马甲,挥动着小旗拦截着过往的自行车及行人。一个路口处,王艳脸上捂了个大口罩,正有板有眼地认真地挥着小旗指挥着过往的自行车及行人。一个骑自行车的闯了红灯,她上去拦截,那人瞟了她一眼,“去去去,臭要饭的也来管我。”说完,猛地把车骑快了,差一点撞了一辆飞弛而过的小型汽车。王艳气得目瞪口呆。
既而,她显得无精打采起来。挥动的小旗慢悠悠的,显得有气无力的样子。一辆又一辆的自行车接踵而过,有的撞了她还大骂她,说她碍事。她一屁股滩坐在地上。这时,从另一个路口上跑来了协勤班长,把她劝慰了一番。她勉强站了起来,又挥起小旗。
一个骑车的年轻妇女(王艳的老同学名叫紫微)路过她身边,定睛瞅了她一眼,忽然亲切地喊了一声:“王艳!”她回头一看,激动地问:“怎么是你?”两人猛地亲热地搂到了一块。
紫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