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相约的美丽
车快出县城的时候,上来一位二十六七岁的女孩,说是去终点站。由于正值高峰期,早已没了空位,她只好站着车门处等待。当时我刚好坐在第二排靠左的位置,只要一抬头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个女孩。只见她脚穿黑色长靴,
车快出县城的时候,上来一位二十六七岁的女孩,说是去终点站。由于正值高峰期,早已没了空位,她只好站着车门处等待。当时我刚好坐在第二排靠左的位置,只要一抬头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个女孩。只见她脚穿黑色长靴,
亲爱的爸爸妈妈、哥哥:上次哥哥写给我的信,我已经收到了,时光老人转眼已将你们对我的怀念和悲伤渐渐藏进了岁月的长河里了,在我离去的两个多月里不知道你们过得是否还好,妈妈,我虽然已经去到天堂了,但对你们的
我迷恋《七夜雪》。起初仅仅因着作者的名字,沧月,沧海月明珠有泪。些许古典些许忧伤,我喜欢有美丽姿态并且有文字天赋的女子。小夜,是那本小说的主角。小夜的不快乐,并不是因为她的天性使然。她缺乏快乐的源泉,
从秋到春,我终于从迷迷糊糊的梦境中走出,重新整理了相片,心平气和地补记在阳朔零碎的断章。人生旅途中美丽的风景此生都永远难以抹去,难忘那些萍水相逢的人们、一路灵秀的山水,还有我诸多的复杂感触。我对自己说
话说记者与樊科区、冯达举、杨朝柳以及北海市诗词楹联学会秘书长黄晨等诗书朋友,应原北流市环保局副局长徐日升的邀请,前不久一起驱车从玉林出发,前往徐日升的老家瓦坎田山庄考察。瓦坎田山庄,也叫瓦坎田生态文化
日照,因日出初光先照得名。桃花岛,原名逃活岛,是一个离黄海不远的村庄。其实,桃花岛上并不是桃花遍开,而是只有两棵桃树。桃花村的村民,也并非以种桃、卖桃为生,而是以捕鱼为业。关于桃花岛的来历,有一个很动
终于喜欢上了其他人之后,我给她看写给你的诗,她不无嫉妒地说我写给她的没有写给你的好,我不禁黯然。我只能告诉她说这是用三年时光堆积出来的。三年里,具体为你写了多少诗,我从来没有计算过。我也不知道该恨你还
如果来得及,我们还可以在有生之年,绝望之前,重逢。你走了,却连一句关于我们点滴的文字也未曾记载。这尘世,确实是一片繁华,可我却只觉兵荒马乱、寸草不生。而我呢,也只是在其中流离、不得安生。---题记(一
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写到她,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那一夜,我们部门聚餐,难得的全员到齐。当时真是高兴,大口大口的吮吸着成瓶的啤酒,借此来发泄着一直以来压抑着的心情,大坝泄洪一般倾巢而出,像是要把整个人都掏空
《庄子·刻意》云:“其生若浮,其死若休。”以人生在世,虚浮不定,故称人生为“浮生”。李白《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云:“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续庄子之意,叹
这个6月的一天,一时的兴起,就把自己放在了火车上,有了一次短暂的旅行。去一个不很遥远,但却陌生的城市。夏日的旅行不用带过多的装备,几根黄瓜、几个西红柿、两个桶装方便面,就是最多的行囊。也许是卧铺,车上
我曾说过,“一个人以为他充满友情,可当他睁开双眼的瞬间,他才发现这世界孤寂得只有他一个人。”这是我在某个瞬间对友情的感慨。恐慌,害怕弄丢友情。有些朋友,只能算作玩伴。表面上玩得很开心,却从来没有互相接
有一种天涯叫咫尺,近到我们触手可及,远到我们用尽身心去寻觅。——题记用灵魂的手弹拨岁月的弦,那种声音,只有四月的季节才能够听见。那些花开的声音,在梦中呢喃——那是云的脚步,丈量天涯的远近。怀着颗忐忑不
在电梯里总有相关的不相关的人,扯开好看的不好看的嘴角,给你一个优雅的不优雅的笑容,然后不痛不痒的问候一声:“最近忙吗?”中国文化的一部分吧,和“你吃了吗?”是一个意思。其实你吃了或是没吃,忙或者不忙,
过了教师节,似乎天开始变凉了起来,男孩子们一袭的短袖渐渐地少了,女孩子们露在外边的小腿也渐渐地少了,马路边小径里总有片片树叶在渐起的风儿中飘飘起舞。那个到校早的傍晚,在校园里的池塘边一个人静静的散步,
二十年前,我的青少年时代。冥冥之中,上苍对我是如此眷顾,把一部美国影片《爱情的故事》送到我面前。和两个哥们儿坐在影院里,沉醉地品味着那电影的每一个画面。同时,一支同名钢琴曲,那温热、熨贴的旋律,深深打
关于那个老人,我只有浅薄的记忆。让我记得更清晰的,是关于他离去后的许多风景。兄弟间的明争暗斗终于在他入土后升级,藉着他的消失,有人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地说着史前的故事。在家庭中,流传更为广泛的是那个矮矮小
我初中的时候一直很喜欢历史课,所以下课的时候历史课老师就把我叫去办公室商量着做历史课代表的事情。最终我还是拒绝了老师的好意,因为班主任有规定课代表的学习成绩必须得主课成绩优秀,可是我除了语文成绩略好一
陶陶,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男孩,一个小小的男孩。在放暑假的那段时间里,一直都想写下这篇文章,写下我生命中最不磨灭的回忆。但是一直都没有时间和空间让我好好的想想我和他之间的事情,现在让我悄悄地告诉你,我和
二月,我又回到了心中的故园。暮阳透过高大的梧桐叶子,斜斜地洒在光滑的石阶,青苔的痕迹全无,似被远去的岁月濯得皙白。古朴的小屋里没有灯,灰暗的窗棂上蜘蛛结了晶丝的网,风吹欲坠不坠。园子里杂草蔓生,经过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