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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风雪交加的冬日,漫天的鹅毛大雪如同出水蛟龙一样翻腾摆舞,肆虐的寒风向发了疯的熊瞎子一样用健硕有力的熊掌使劲地拍打着整个世界,似乎顷刻间世界都在妥协:田野和房屋逐渐在雪中沦陷,参天大树即使在风中怎么挣扎
风雪交加的冬日,漫天的鹅毛大雪如同出水蛟龙一样翻腾摆舞,肆虐的寒风向发了疯的熊瞎子一样用健硕有力的熊掌使劲地拍打着整个世界,似乎顷刻间世界都在妥协:田野和房屋逐渐在雪中沦陷,参天大树即使在风中怎么挣扎,也逐渐消散了往日的飒爽英姿,往日繁忙的马路上也逐渐萧条了起来。
虽然天公如此不作美,但是我还得准时去老师家里。一大早,我很不情愿地被母亲连拖带拽地轰下了床,一番倒腾后便很不情愿地冲出了家门。刚走下楼,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春天啥时才来啊?
我撑开伞,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朝老师家的方向走了过去。这一路的艰难不亚于当年红军爬雪山:地上厚厚一层积雪,你只要踩上一脚,就会陷个坑,再想拔出脚往前迈步时却要费出九牛二虎之力,几个回合下来,躲藏在鞋子里的脚趾早就没有了知觉;头上不知什么时候被风雪打折腰的树,会时不时地在瑟瑟发抖中向下空投炸弹,头顶开花不说,雪落进衣服里,冰凉冰凉的。
终于到了老师家,我赶紧灌下几杯热水,才缓解了饥寒交迫的窘态,而一旁的小学生却饶有兴趣地读着:“春天来啦,燕子回来啦!”顿时,一种莫名的冲动在我身体里膨胀。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我就匆忙地从老师家走下了楼,抬眼就看到了站在楼下的母亲。我赶忙跑了过去:“妈,你来接我,怎么不上来?”
“嗯……怕打扰了你。”母亲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我手上,“又长冻疮了,叫你戴手套你不肯!”
“没事,没事。”我赶紧把手缩进袖子。
这时,母亲拉住我的袖子,抽出我的手,放进了她的口袋。
“放我口袋里暖和暖和。”
顿时,手上的冰凉如同融化一般,说不出的温暖,如同春天到了。
和母亲依偎着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耳边又回响起刚才那个小朋友的读书声:“春天来啦,燕子回来啦,和春风跳着舞……”其实,冬天也挺好的,因为有了它的终日寒冷,才有了春的温暖如初;因为有了它的满目荒凉,才有了春的生机盎然;其实,无论冬天是怎么彻骨严寒,只要有了爱,我们的身边就会有春相伴。
就这样走着走着,我们就走到了家。也不知是走快了,还是路变短了。
或许,春天真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