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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从我记事起,就听说过很多的有关鬼的故事。由于我家是在村子的中心位置,夏天的每个晚上,村里面大多数人都会聚集在我家门前的那块空旷地乘凉。大家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自然而然的就把话题引到了有关鬼的故事上。
从我记事起,就听说过很多的有关鬼的故事。
由于我家是在村子的中心位置,夏天的每个晚上,村里面大多数人都会聚集在我家门前的那块空旷地乘凉。大家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自然而然的就把话题引到了有关鬼的故事上。讲的最多的要数我家的邻居而伯和句婶。
句婶和而伯是两夫妻,句婶出生在山区,从小在山里长大的她,对鬼故事听多了,自然也就习以为常了。而伯是个木匠,在我们那里,做木匠的人对风水多多少少有点了解,对鬼怪也不会害怕,有点过去道士的味道。每当村里的小孩被鱼骨头卡在喉咙里的时候,只要他在一碗水里画一道符,嘴里念几句口诀,再让小孩子喝下去,马上就没事了。
在家乡有几座山是出了名的乱葬岗,不管是正常去世的,还是意外死亡的,也无论是老人还是年轻人亦或是小孩,都葬在一座叫祖坟山的山上。祖坟山的下面是一片农田,我家就有一块田正好就在坟地的下面。祖坟山与一块名叫斜上的空旷地相连,中间紧一条三米多宽的马路相隔。空荡荡的斜上一排排小树苗站立着,显得毫无生机。斜上的后面是一座不大不小的禁山。禁山上有很多又高又大的树,放眼望去,黑乎乎的一片,给人以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据说,这三个地方的邪气都很重。平时这些地方我们年轻人是很少去的,因为一个人到任意一个地方都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怖。
那是一个初夏的下午,句婶和往常一样去祖坟山上砍柴,到了夕阳快要西下的时候,句婶看见有很多人在山上跳舞。开始她揉了揉眼睛,以为是一种幻觉,可定睛一看,那是一群身穿白色衣服,戴着八角帽,神态各异的死人。他们一个个青面獠牙地向句婶招手,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来、、、呀、、、,我、、、们、、、一、、、起、、、来、、、跳、、、舞、、、呀。句婶知道自己看见了脏东西。尽管如此,她还是神情自然的把砍好的柴捆好,就在她准备挑着柴回家的时候,斜上又出现了惊人的一幕,不同的是,那里的鬼更多,神态还有点吓人。他们有的四肢不全:断手的、断脚的;有的脸上、身上还有尸虫在爬行,有的血肉模糊,有的只是一俱尸骨在那里跳着。他们都在做着各种各样的运动,有跳绳的,有打篮球的,有散步的,仿佛是学校放学时候的样子。有一个鬼看见了句婶,向她笑着走来,别的鬼也跟着,那种笑在黄昏中尤其透人心寒。句婶的脸色煞白了,心跳加速,手脚颤抖,但她还是尽力使自己心态平稳了下来,马不停蹄跌跌撞撞的挑着砍好的艰难的回到了家。
村里面的人看见句婶的神态也没有多想,只是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回到家的句婶并没有把自己看见鬼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而是像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干着自己平日里该干的活。
第三天,句婶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尽管四处寻医,但终究不见起色。没有人知道她生病的原因。最后不得已她把自己看见鬼的事情告诉了而伯,而伯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过了几天,句婶的病慢慢的好了。
村子里出现的怪事情总是很多。
有一个在街上卖菜的村里人,大家都叫他任叔。任叔卖菜是出了名的短斤少两,别说是别人了,就是他老爸和亲兄弟去买菜的时候也是一样。他还开玩笑似的说,老爸和兄弟的不吃,还吃谁的。所以,后来村里面基本上没有人都他那里买菜。但是,他的生意还是很好。他这个人也是出了名的小气,不管对自己,还是对别人。平日里不舍得给自己和家人买件衣服,就连自己用来做生意用的摩托车还是早就停产了的洪都125,骑上去之后,摩托车发出的响声着实有点受不了。
每逢冬天,是深山老林出东冬笋的时候。因为一大早要赶集,过了夜的冬笋成色不好,所以,任叔就在要赶集的那天深夜,骑着他那辆破旧的摩托车跋涉几十里,来到深山老林的人家收购冬笋。一路上要经过一座座高山,高山上有很多畸形怪状石头。当任叔骑着摩托车在山下面的小道上穿梭的时候,突然,他看见前面山上的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个戴着八角帽,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的“人”,听说死人才戴八角帽的。在皎洁的月光下,八角帽露出狰狞的面孔。时而发出一声声凄凉吼叫,在夜间阴森森的小路上,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和感到一丝丝的凉意从后背袭来。当任叔定睛看上去的时候,八角帽正盘膝坐着怒视着他。从那一双双睁大的双眸里,感觉到的是目空一切的惊恐,让人不寒而栗。任叔自然也就没有继续前行去收购冬笋。就在他准备掉头回家的时候,一个身影一跃出现在眼前,问他要去哪里,任叔嘴角颤抖着说,回、、、家。身影问道,能不能带我一程啊?我要去前面的一个地方,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任叔不由自主的让身影坐在自己后面,摩托车按身影说的方向行驶着。过了没多久,来到一个村庄,身影说,我到了,就下了车。就在任叔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身影一下就不见了,村庄也没有了,变成了一块坟地。四周是乌鸦发出的一声声令人窒息的凄凉尖叫声,那尖叫声在坟地中跟鬼哭狼嚎一样。这时候,一只手从后面轻轻的拍着任叔的肩膀,发出让人一种人从来都没有听过的狂笑。当任叔慢慢的回头看时,一个2米多高的鬼就站在他的眼前。鬼用手把自己的脸上的蛆虫慢慢摸了下来,露出一副血肉模糊的面孔。任叔彻底的吓瘫痪了,但是,意识告诉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马上回家。他狠狠的抽打着自己的脸,使自己不至于意识模糊,他挣扎着自己的身体,用尽全身的力气骑着摩托车尽最大的油门拼命的行驶在空无一人的林间小道上。摩托车发出的声音很大,在潜意识里给他增添了一丝的胆量。任叔不敢去想更多,也不敢去看周围,而是双眼全力注视着前面的路,脑海中除了想尽快的回到家,已经没有任何的思维。不知道狂飙了多久,任叔骑着摩托车来到了斜上的马路上。这时候,眼前的一幕再一次让他崩溃了。斜上有很多“人”在那里练操。同样戴的是八角帽,穿的都是青一色的洁白的死人的衣服,整齐的队伍。时而操声四起,时而狂叫,那一声声让人感到窒息的狂叫声仿佛是一声声招魂的呼唤。他们来到马路中间站成一排,企图拦住任叔的去路。任叔没敢再多看一眼,他嘴里叫骂着,都给我滚开。但他们却一个个露出狰狞的微笑,在月光下,在空无一人的祖坟山旁边,那笑声就仿佛给人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任叔一边大声的叫骂着,一边屏住自己的呼吸,摩托车在死一般寂静的夜空中疯狂的驰骋。
回到家后,任叔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