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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结婚了,忽然对那个成为我丈夫的男人感到无比的遗憾与可惜,我就是一棵歪脖树,为了这样的我,他却要放弃整片大森林,确实我为他不值,但是想归想,我还是决定让他继续遗憾下去,毕竟“男人与牙刷绝不能与人共用”这
结婚了,忽然对那个成为我丈夫的男人感到无比的遗憾与可惜,我就是一棵歪脖树,为了这样的我,他却要放弃整片大森林,确实我为他不值,但是想归想,我还是决定让他继续遗憾下去,毕竟“男人与牙刷绝不能与人共用”这是每个女人的共识,我当然也不例外,而且我自己到现在还可以自由自在的欣赏各种美丽的事物,当然包括美男。其实他大可以不必娶我,而我也并非非他不可,没有婚姻,我的生活会更加的随心所欲,更加的精彩,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接受我的不平等条约,只是他都能忍受了,我又不失自由,还可以有个伴,我没有理由不答应,何况什么理由都和我无关了,因为我已经结婚了,不能再拿着未婚的名义招摇撞骗了,这倒是一项损失。沉默的两人,静悄悄的婚礼,反正我已经结婚了,谁信与不信,知道与不知道都没有关系,我的生活,从来不活在别人挑剔的目光之下。
我喜欢吃完饭后,坐在摇椅上,蜷缩着像个猫一样,半眯着眼睛看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或急躁或闲适……然后听新闻,而他就安静的坐在那里,有时我抬眼看看,他安静的让我怀疑诺大的房间里只有我自己,只是间歇的翻报纸的声音,证明他确实还在,虽然我会看看窗户,猜测是不是风的缘故。
当我快要睡着了的时候,他悦耳的声音会柔和的问我:“老婆,今天有什么好玩的吗?无聊极了!”怎么感觉他娶我就是为了解闷,算了,我想不了这么多,因为我在想他的问题,我敲敲脑袋,侧着看他:“拉登死了,卡祖尔拿着改良的AK-47还是被击毙了,卡什米尔快完了,世界潮男卡扎菲危了,算不算?”他宠溺的不顾我抗议随手拨乱我本来就不是很服贴的头发,然后豪爽的笑了,那一刻,我居然有一种成就感,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觉得他能笑着真好。
“喂!你在想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想着怎么把生活给我的沉默还回去!”他沉静的答道。
“哦!你没有成功吧,你的沉默给了我,好像我什么垃圾都能收似的,作为你老婆我关心你,可是我选择鄙视你!你应该在天安门城楼上玩深沉才对!”
“你是唯一一个这样对我说话的人。”他眉头轻皱
“因为法律不允许你有两个老婆!”我毫无惧色,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如此自由的时代,惹怒了他我大不了卷铺盖走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没有我,你会去哪?”一天他把玩着我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问到,我闻言朝他挑了挑眉:“我是一阵风,刮哪得看时候,而且机遇可遇不可求!”他闻言沉默了好久。
“你什么时候工作啊?你要是不工作我去,家里总有一个人要出去的。”我对着低头看报的他说。
“我每天都在工作啊!”他头也不抬,我用手掰他的脑袋,扯他的嘴角:“来,给我笑个恬淡的!”只见他努力的扯着嘴角,效果不是很理想,那一瞬间我明白了,在这份婚姻里认真的只有他自己而已,虽然他总是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我忽然内疚……他不会表达,甚至不会笑,真心的笑,而我只是调皮的接受了他给我的一切,虽然不知道,但是他给的肯定比我想象中多。
从那天开始,我喜欢上了没事找他麻烦,总觉得他自己在自己的世界里沉浸久了只有孤单,找不到他想要的认同感,沉默是他不安的外衣。也喜欢上了像猫一样腻在他怀里,我才发现他的怀里比摇椅舒服太多了,坏坏的想以后要做一个这样姿势的特大抱枕,如果有天我没有了他,也可以玩,是的,我就是孩子,我佩服这个说要陪我长大的男人的耐心,因为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长大,他笑笑说:“我不在乎!”那一刻我知道,我长大了,就这么神奇!我总是对他手里的报纸评头论足,偶尔他会认真的听,偶尔会笑着敲我脑袋,我哪会吃亏,我拧了,毫无保留力气,常听见他的笑声改成抽气儿,其实只要他不再敲我我自然不再拧他了,拧他我都觉得痛了,只是他一如既往的敲我……
他终于会发自内心的笑了,然后说出去走走,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鼓励他出去,我还是一个人坐在摇椅上像只猫看着窗外人来人往,或成功或落魄,耳边传来报纸翻动的声音,我慢慢抬起头来:是风!无悲无喜!
手机忽然想起来了:“老婆,天热了,多吃西瓜,呵呵……”一连串的“呵”,我把手机放在一边什么都不想回,一时间湿了眼眶,我不了解自己,只是知道自己天生多情而悲悯,实在摸不准自己对他的感情,醉生梦死也许是上天对所有人的玩笑,我做的一切,又何尝与爱有关,又何尝与爱无关,我自己混乱了自己。很期待见到他,却又不知道见他做什么,他已经不是结婚时那个忧郁如诗人使我心生爱怜的人了,每个人都在变,我又何尝不是,走过了自己认为的风风雨雨,沟沟坎坎现在才发现不值得一提,想明白所有的事只需要一秒,短暂到我怀疑自己脑子以往长狗身上了。我以为自己看遍了名山大川就阅人无数了,现在想想,真稚嫩,可以说血气方刚,却稍显底气不足。
他回来了,不再说着把沉默换给这个社会之类的天真的话了,也可以和人和睦相处了,公婆夸我这是我的功劳。可是,很多个日日夜夜我观察着这个被称作我老公的人,心里想的都是那一抹淡蓝的颜色,略带忧郁和青涩,顾盼之间自有一股风流,不是清高胜清高,不是孤傲却疏离,对尘世怀有一丝戒备,一种期待,当然还有一份无法忽视的偏见,在人世间顾影自怜,低调的爱着,全心全意,不染尘埃。老公现在笑的相当完美,对我依然付出了全部的爱,我还是怜惜他,还是怜惜……
只是这次我找不到了大胆的理由……
这几天我闷闷不乐,他说:“这不属于你!”
我呆呆的看着他:“我想替你伤心一会儿,分担一下!”
仿佛就在那一瞬间他脸上忧郁布满,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难过的像个孩子,他不开心,原来他也压抑,只是克制自己去迎逢世俗,只是回到家里却忘记了怎样把面具摘下。他以为所有人都喜欢现在的他,我默然无声,我希望他真的快乐,就象从来没经历过一样,努力生活着,就象末日一样,可是我说不出口,这个社会本来对男人的期许就高于女性,我怎么可能既要求他快乐的生活着,又要求他如鱼得水般对世俗游刃有余呢,所以我只有沉默,即使我不在乎他是否有出息,他还是会给自己压力,他的至爱我只是某某之一而已,父母亲友对他也有期许,这是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