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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老纪不是妖精,老纪是个人,是个有血有肉的男子汉。我敢写老纪是因为老纪不上网,他不知道我把他写成什么样子。几年不在家住,猛回家住,新闻真是不少,其中之一就是老纪和小萍在一起是个公开的秘密了。小萍开浴池,
老纪不是妖精,老纪是个人,是个有血有肉的男子汉。
我敢写老纪是因为老纪不上网,他不知道我把他写成什么样子。
几年不在家住,猛回家住,新闻真是不少,其中之一就是老纪和小萍在一起是个公开的秘密了。小萍开浴池,老纪烧锅炉,狂女遇猛男,干柴见烈火。老纪锅炉烧的好,把两个孤独的心也烧开了。人说老纪有本事,还真是的,因为老纪从一个打工仔上升到老板了。这可是直线上升呀!
本来不可以揪人的“伤疤”,但我觉得那不是人的伤疤,因为爱情之于人类是个沉重而新鲜的话题。人可以没有物质的享受,但不能没有爱。而爱情不是可以乞讨得到的。我认识老纪和小萍是在十几年前,那时他们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都是为人夫为人妻的人,都是“围城”里的人儿。但现在,他们都成了城外人了。记得有句歌词中唱到:“爱人负心了,向谁去喊冤?”,就是呀,丈夫和妻子本来就不是爹妈专门为咱生的,为什么一定要专为我用?
老纪以前的妻子很漂亮,也很招人喜爱。我见过是因为有一次在一个朋友家打牌,另一个牌友打电话叫来了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和我们一起玩。当他离开的时候,朋友在我耳边说那女人是那牌友的“嘴子”。虽然我还没有真正了解“嘴子”的含义,但其含义已经显然若现了。与此同时,我知道了老纪的名字,因为老纪正是那女人的丈夫。
再后来,我见到了老纪其人——干净利气,衣着整洁,满面春风,油头粉面,就是脸上多了几条皱纹。
后来,在一个朋友妻子的追悼会上见到了老纪的妻子,才和她多说了几句话。因为她和朋友的妻子是同学,算来也和我高中同级,算是同龄人了。
再后来听说她们分开了。
分开了好呀,给自己自由,给别人自由……
小萍原来是尚琦的老婆,这是不用质疑的,因为我从尚琦手上买房的时候,还是小萍签的字,因为尚琦不会写字。
尚琦的确是个暴发户,开发房地产挣了钱。你说,有了钱的人还能像以前那样过日子吗?不能!尚琦换手机,换住房,换车,最后把结发妻子也换了,把自己换到外县去了。
听说尚琦的那个新人是服装生意人。人是温柔美丽又大方,待尚琦很痴情。你说,结发妻子又能怎么样?只要尚琦一回家,小萍就和他大吵大闹,闹得尚琦不得安生。后来尚琦干脆不回家了,在那个女人那和猪八戒一样当上了上门女婿。
战争进入相持阶段以后,尚琦开始反攻,提出离婚了。小萍傻眼了。后来的事情可想而知。
尚琦的浴池判给了小萍,小萍带着一儿一女过日子。小萍一个人支撑一个浴池真的不容易。此时老纪也是“正单身,很自由”,经人点拨给小萍烧锅炉了。
现在,老纪和小萍在一起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周围的人也为这两颗孤独的人祝福着,但始终没有人直接说他们俩在一起的话。而终于有一天老纪喝酒了,高兴得说自己和小萍要好好过日子了。人们才把他们俩放在了一起。老纪每次出门赶酒场也不忘记给小萍带回点东西。在爱情的滋润下,小萍温柔多了,迎来送往,脸上也挂着笑容了。
老纪是个硬气人,说话做事说一不二,见不得曲曲弯弯的事情。他经常说自己是龙泉路上跌一跤,起来还是正南正北。并且说老程是龙泉路上最真正的男人,和妻子闹矛盾,敢一个月不吃老婆做的饭。
可最近老纪老是找我的茬。找我的茬我也就不让你有好果子吃。昨天他在对门看见我,又向我挑战,说我见人头抬得老高,不和平常人搭言,问我还想在龙泉路混不混。这可是个不得了的事情呀。我立马下车和他理论到:“龙泉路住的都是些正人君子,你老纪好称真男人,怎么说这外行话呢?你说这话好像自己也是龙泉路的人,那么你又住在哪一家呢?都知道你和小萍的事情,但你既不领证,又不举行婚礼,连个瓜子都不让人吃,就想当龙泉路的人,岂不饶了你了。今天你若不去请客,给小萍一个名分,我们龙泉路人岂能饶了你!”
说着,老纪羞愧的脸红了,说是让我们先行礼,他们再请客。老纪虽然喜欢玩笑,但这话说到了他的点子上了,半天翻不上一句话。周围的人没有向着他说话的,都说龙泉路的人都有个代号,那就是门牌号。大家都说老纪要使用小萍的门牌号就要举行一个结婚的仪式,也好名正而言顺。
然而老纪就是老纪,他根本不想举行仪式,只想作新郎官。
现在想来,这世道怎么了?拿老纪这么耿直硬气的人也玩起了只同居不结婚的新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