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里来“客”了
(一)客人进门晚上七点多,我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忽然听到一阵稚嫩的童音,我的女主人――她让我管她叫妈妈,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奔过去打开门,我也欣喜地跳下沙发来到门边,谁知我的脑袋还没来得及探出门,妈
(一)客人进门晚上七点多,我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忽然听到一阵稚嫩的童音,我的女主人――她让我管她叫妈妈,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奔过去打开门,我也欣喜地跳下沙发来到门边,谁知我的脑袋还没来得及探出门,妈妈就把防盗门给关了。接着她开始换鞋、穿外套,我在门边焦急地等着,这次我抢了先,妈妈一打开门,我率先跑下楼梯,可四处一看,哪有我的同类,妈妈下来也没找着,可声音分明还在,看到妈妈转身向地下室方向走,我也立马掉转方向,果然,那充满委屈与无奈的哽哽声就从一扇木门后传来。
妈妈在门口听了一会,对我说:“格格,这是你的弟弟。”还没等兴奋的我明白是什么意思,妈妈就开始上楼,来到自家门口,可妈妈还径直往楼上走,我只好坐在门口等着。过了一会,妈妈和三楼的主妇说说笑笑地下来了,听那动静,好似是要把那“小弟弟”带到我家跟我作伴。
地下室的门一被打开,我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好闪,哪有什么小弟弟,一扭头,原来在此,门后一个毛茸茸、胖嘟嘟、黑黝黝的小家伙正颤巍巍地挪动着四条小腿,不很灵活地转着身子。当它转过身站稳,一抬眼看到我,显然很出意外,吓得一愣,还没等我行完我们狗族的礼仪,妈妈已把它抱了起来。尽管妈妈个头不高,可即便我伸直后腿努力地站直,还是够不着,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把它抱着,围着妈妈干打转。好在妈妈进门后就把它放下了。
(二)姐弟相见
虽然妈妈不停地说:“格格,这是你的弟弟,你的亲弟弟。”可我一心想的还是我们狗狗之间的事情。当它重新站在我的面前,我终于能够再继续我的问候。我先闻了闻它的鼻头,又转到身后闻了闻它的屁屁,然后低下头闻了闻它的肚肚。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把它闻了个遍,确实,它是我的弟弟,我闻到了姑姑――妈妈的同事――的味道,姑姑每隔一段时间都来看我,这一点我是确定的,同时,还有一种久违了的母亲的味道。我实在是太兴奋了,弟弟,我的弟弟,我的亲弟弟。
没想到这小屁孩还想跟我平起平坐,行完鼻头礼,也想嗅嗅我的屁屁,我的肚肚,想的美!这岂是你随便嗅的?轻而易举地我把它站的地方变成了我的腋下,平站着才刚到我的胸脯,就想嗅我的屁屁与肚肚,门儿都没有。哥哥从他书房出来,说:“妈妈,格格的嘴巴、四个爪子和尾巴尖是黑的,你说它是踏着墨来的,现在墨墨只有尾巴后、腿后是白的,它就是在墨里打了个滚儿来的吧?”
我才不管它是怎么来的呢,现在在我身边就行。这大半年在家里可把我闷坏了,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唯一的运动就是含着个核桃皮玩,甩来甩去也甩烦了,何况有一次我甩着甩着不偏不倚一下甩到了茶碗里,妈妈嘴上虽没说什么,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让我再也没有了玩核桃皮的兴致。剩下的就只有害饿的时候去阳台塑料盆里含来一个核桃嗑着当点心了。
小不点,小不点,我的弟弟是个小不点,我不停地用脑袋抵着它,把它抵的一个趔趄又一个趔趄。别看它走起路来不稳当,可还挺坚强,挺有百折不回的气概,一次次地被我抵开,又一次一次地坚持来与我亲近。告诉你小屁孩,想亲我的屁屁和肚肚,没门儿,没门儿,就是没门儿。我变换着各种姿势,嬉戏中拒绝着它的亲热。
哎,不好,妈妈怎么把毯子拿过来了?这可是年前才为我买的。
(三)毯子
年前,妈妈带我出去散步,正好遇到五楼的夫妇,于是跟着去溜了一大圈,说实在的,路真远,回来后把我累坏了,晚上,哥哥为了让我顺理成章地到他床上睡,把我睡的大沙发垫子全弄湿了。妈妈没在意。可过了一天,妈妈又带我去散步的地方挖野菜,那里苍耳特别多,走不上几步,肚肚上、爪爪上甚至下巴上就沾满了,害得我只有不停地往下择,可嘴巴边的有些我实在无能为力。那一晚上哥哥又把我睡的大沙发垫子全弄湿了,比上次还严重,沙发垫子差点湿透。妈妈以为是我尿了床,一边晒垫子,一边出去给我买了这个毯子,让我晚上睡毯子,并且把其余两个沙发垫子每次出门前都掀起来斜着放。不就是不想让我上去睡觉吗,你说是不是故意欺负我,我隐隐约约记得在姑姑家里,母亲和我的一个大哥哥人家都是睡在床上的,在这里不但不让上床,现在沙发也不让睡了。可恼,可恼。
我夹着尾巴白了妈妈一眼:不让上床是吧?不让上沙发是吧?只能睡地板上的毯子是吧?睡就睡呗。你能不出门?你能不睡觉?卖你个面子,看,我趴在毯子上了,我可真趴在毯子上了,我多听话,我卷成一团,我委曲求全!可是,等你一出门,等你一睡觉,小哥哥会让我上他的床,怎么你又起来检查,把小哥哥给我留的门关上,关就关呗,我再回毯子上。你又去睡觉了,好,西边房间里还有一张床,被褥都是现成的,我去那睡了,拜拜了您那,我可不想委屈着自己。妈妈拿我也没了辄(西边的房门关不住),只好把毯子放在门口做了门垫。我依旧睡我的沙发,偶尔上上小哥哥的床。
(四)我是主人
现在妈妈居然把毯子拿过来,把小墨墨放上去,这怎么可以,这毯子是给我买的,虽然我很少用,但给我的就是给我的,你怎么能在上面?你坐得挺舒服是吧?看我抵一头,再抵一头,下去了吧?下去了吧?下去吧您那,瞧我,屁股放在这个角,脑袋趴到那个角,沿对角线地这么一躺,顶头顶尾正好,你还想上?做梦,一边去,一边去。
妈妈好像又在批评我了,说我不让弟弟,问我怎么回事。可我正和墨墨嬉闹的时候,她也不敢伸手抓我,怕我的狗牙不长眼睛。于是我听她安慰着墨墨:“墨墨听话,妈妈下去再另给你找个垫子。”一会儿,妈妈从地下室里拿上来一个黑不拉叽的棉垫子,据说是小哥哥小时候垫屁股的,以免尿湿了床上的大褥子。妈妈把小棉垫一放到毯子边,我站起来伸个懒腰,顺势我的两条前腿就落在了小棉垫上。还是没你的份,还是没你的份。
这次,妈妈好像真生气了:“格格,你怎么这么霸道,你要躺,躺你毯子上,这垫子是墨墨的。”唉,卖你个面子。可我也不能让你安生生地躺着,我抵,我抵。
想不到小家伙几次三番的亲热没有成功,竟来了脾气,呼呼地不乐意起来,一副出生狗仔不怕姐的架势,还真把我吓着了。妈妈开始还以为又是我在欺负墨墨,过来一看,这大动静竟是墨墨擂着大鼓向我进攻,妈妈乐了:“又是一个不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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