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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One.苏芸蓝在手术室外焦急地踱步,眼神一直望着没有暗下去的“手术中”的红光,眉头越发紧皱。苏母前几天与朋友一起出去旅游。这次据说整个旅游大巴都翻车了。其中一些乘客也都进行完了手术,苏母却已经推进去三
One.
苏芸蓝在手术室外焦急地踱步,眼神一直望着没有暗下去的“手术中”的红光,眉头越发紧皱。
苏母前几天与朋友一起出去旅游。这次据说整个旅游大巴都翻车了。其中一些乘客也都进行完了手术,苏母却已经推进去三个小时了。
苏芸蓝正在家里画漫画,接到了电话之后,想象力丰富的她在路上预想了很多种可能,而此刻医生遗憾的表情,推翻了所有的可能。
“对不起,请节哀顺变。”
Two.
苏芸蓝,眼前一黑,身子直直地一倒,幸好旁边的护士扶住了她。
医生叹了口气,只好要两个护士将苏芸蓝送进病房。
医生遗憾地摇了摇头,见多了这种事,心情也就更平静。
苏芸蓝清醒过来时,病房里还有一个护士,已是黄昏了。
护士见她醒了,就带着苏芸蓝去见医生。医生交代了一些事,她就一个人回了家,望着空荡荡的房子,苏芸蓝觉得人生真的很累。她跌坐在地上,颓丧得就像阳光全部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一样没有希望。
三天后,她的母亲的葬礼来的人并不多,都是一些来往频繁的亲戚和朋友,苏芸蓝一袭黑衣站在遗照前,整张脸苍白的没有血色,三天中,仅仅办妥了葬礼,其实的细枝末节让苏芸蓝头痛欲裂。
葬礼过后,苏芸蓝整整三天没有出门,电话一律不接。苏芸蓝一夜之间,没了疼爱自己的母亲。可是她不能倒下,还有很多事要去做,要去料理母亲的身后事,要去编辑部请假,还要去清理母亲的遗物和遗产,一想到这,苏芸蓝就觉得浑身无力,瘫软在沙发上不想起。
苏芸蓝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窗外的太阳渐渐下落,在天完全黑下来时,终于下了一个决定,她觉得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要想个办法。
又过了两天,苏芸蓝的漫画责编程朔气势汹汹地拿着苏芸蓝家的备用钥匙开门时,只见房子整洁,地板如镜般明亮,东西理得整整齐齐。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当他看到苏芸蓝的房门锁着时,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苏芸蓝不见了!
Three.
这时的苏芸蓝正准备登机。她的重大决定就是旅行,她觉得只有旅行才能让自己的心情有所好转。于是她拿着母亲的一部分遗产加上自己的积蓄去旅行,路上钱不够用了,再写几篇游记赚外快。
苏芸蓝望向飞机上空的昏暗的天空时,眼睛里闪过了一丝迷茫。
她的第一站在俄罗斯。
灰暗的天空笼罩着四月的莫斯科,在中国已是初春,而莫斯科仍旧寒冷如一月,一天之中日照仅仅四五个小时,几乎都是灰暗的阴天,她被莫名的沉重感包围。
苏芸蓝此刻站在红场的中央,清晨的红场偶尔响起不知名鸟类的清啼,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他们脸上的表情十分沉重,似乎都在进行严肃的仪式。
苏芸蓝很不喜欢这里的气氛,一天之后,她逃离了这里。
她的第二站在法国巴黎。巴黎的街上十分热闹,到处都是妆容得体的人。这几天,苏芸蓝去了罗浮宫,凡尔赛宫,她仍然开心不起来。于是她又在两天后,去了布拉格。
布拉格是她一直想去的城市,伏尔塔瓦河像一条绿色的玉带,将这座“百塔之城”分为两部分。苏芸蓝站在布拉格广场上,看着人群,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音符,在这里,悲伤好像不复存在,然而这里却是众多悲欢离合故事的起点和终点。
布拉格广场有卖水晶和卖布偶的店铺,那些栩栩如生的布偶十分可爱,让苏芸蓝忍不住嘴角轻微上扬。
她向前走了几步,发现鞋带散了,她弯下腰系。猛地站起身时,头却一晕,本想站定的身体也软绵绵地倒了下去。蓦地,没有苏芸蓝预想到的那样摔倒在地,反而倒在了一人身上。
苏芸蓝立刻站定,转身看却发现是个亚洲男生。二十岁出头的模样,身高目测有一米八几,略微瘦削,皮肤白皙,面容清俊,衣着并不寒酸。
“谢谢。”“你没事吧?”
两人同时开了口,才发现对方原来是同乡,都是中国人。
在遥远的欧洲能遇到跟自己同乡的人实在不易,苏芸蓝很快得知了男生的名字:陆天玥。
两人都不扭捏,各自都向对方问为什么会独自一人来遥远的欧洲,苏芸蓝只是说心情不好出来散心,陆天玥却始终浅笑,什么都不说,苏芸蓝也就识趣地不再问。陆天玥看着她,很快想起她是在医院晕倒的那个女生,却觉得还是不说的好。
一边聊一边走,就在俩人打算分别时,苏芸蓝却突然抓住对方的背包带子。陆天玥疑惑地回头看,苏芸蓝只好怯怯地说:“能不能.....带我一起玩,我不会说很多捷克语,只能对付一些很日常的对话。”
在苏芸蓝期待的眼神中,陆天玥只好点点头。在得到了许可之后的苏芸蓝,这些天第一次开心地笑了出来。从刚才陆天玥买东西便看出他的语言功底十分深厚,只因为说的苏芸蓝大多听不懂。
望着她的笑容,陆天玥微微有些红了脸,咳了两声说道:“接下来我要去布拉格城堡,你呢?”
苏芸蓝连连点头,表明自己没意见。
一路上,苏芸蓝和陆天玥都在欣赏沿途的风景,两人都为自己有个旅伴而感到高兴,谁都没有问对方的来历。
终于到了布拉格城堡,眼前高大美观的城堡屹立在苏芸蓝的眼前。她站着不动,而陆天玥早已付好了进去城堡画廊的钱,回头才看到苏芸蓝还站在原地,只好无奈道:“喂!再不走就把你丢这儿了。”
苏芸蓝刚回过神,只听到了“丢”这个字眼,她只觉得一慌,便开始四处张望寻找陆天玥的身影,就好像一个孩子突然失去了最珍爱的东西一样无助,不知所措。
等苏芸蓝猛然转身时,陆天玥就站在她的身后,眼神充满担心。她放松下来,听到陆天玥担心的声音:“你没事吧?刚才我看到你慌张成那样,吓死我了。”
“没事,我只是低血糖。”苏芸蓝吞吞吐吐,说辞也是很含糊。
陆天玥有些狐疑地说:“是吗?”
苏芸蓝只觉得头疼,抚着额头说道:“这你就别管了,你不是还要看画吗?走吧。”
陆天玥带着苏芸蓝进了画廊。很快,苏芸蓝就恢复了之前的活泼。
“这里的画有四千多幅,都是16到18世纪的意大利,德国,荷兰等各国艺术家的作品。”陆天玥一边走,一边看着这一幅幅名画。苏芸蓝眨了眨眼,丝毫不觉得好看。
陆天玥回头看到苏芸蓝意兴阑珊的样子,又拉着她一起去了圣维塔大教堂。
教堂入口,左侧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