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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心吟再次走进这个地方,很平静,她不禁自朝的笑了,然来自己可以影藏得那么好了,自己倒在怀疑,难道我是真的不一样了吗?因为怨恨还是其他?月城,那个小女孩终于理所当然的长大了,而且理所当然的像心吟所希望的那
心吟再次走进这个地方,很平静,她不禁自朝的笑了,然来自己可以影藏得那么好了,自己倒在怀疑,难道我是真的不一样了吗?因为怨恨还是其他?月城,那个小女孩终于理所当然的长大了,而且理所当然的像心吟所希望的那样美丽。再看见那个黑斗笠,那个黑斗笠下的身影,心吟心里的爱和恨又交织起来,但看见那个在他身边的女子,心吟又笑了,很开心的笑,一如初见那个黑斗笠时的笑,如樱花开放般的灿烂。只是樱花开了终究要谢的。人们在观赏花的时候往往忘了这个,而心吟的樱花也谢了,虽然它开了很久,久到她以为冬天没有了,其实冬天在她不小心回头的时候来了,悄无声息。

外面的锣鼓声一遍一遍的穿进来,头上的风冠珠花颤动着,如水珠在叶子上流动,镜子里的那张脸庞微微的闭着眼睛。旁边的媒婆。丫环一脸喜气,仿佛将坐进花轿嫁进李家的人是她们:“听说啊,李家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家族……”
“听说啊,李家公子可是温柔体贴的人啊……”
“小姐啊,你嫁过去,这一辈子也不愁拉……”
门打开,灵穗走进来,旁边的人都退下,灵穗是父亲收的干女儿,也是心吟最好的闺中密友。她一脸笑意:“新郎是个长得不错的人,看起来很谦虚大度,要不是你相公啊,我肯定叫义父把我嫁过去。”
对于灵穗的调笑,心吟却笑不起来,要是自己能有灵穗做生意的能力或者是她的直爽乐观的性格,也许就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什么也不敢说。也许那天不该出门,但是心吟不后悔,虽然因为这样被李家的老爷看中,现在要嫁入李家,至少后来遇见了他,那个对视一眼,就不会后悔的男人。黑斗笠下一双冷冷又透着温情的双眼,从此存进了一颗心。

耽戈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还会来,远远的看着热闹的庭院,这个庭院他已经很熟悉了,因为那个对他笑的女子,那个笑得如花开般灿烂的女子在这座院子里,很多次偷偷的看她对着某个东西沉思,或者是静静的扶琴那种哀伤甜蜜的曲调,或者是和俾女走过,风吹动她的衣裙,或者……
而今天,那个女子穿着嫁衣,穿着嫁衣的她应该更美丽吧。那个李公子会给她幸福的生活,他们应该可以很快乐,或许他们会相爱,也许该祝福她吧,而心却不由自主的痛起来,一下一下的很厉害,却不同于师傅鞭打在背上的痛……
这痛使他转过身去,也许该离开了,也许要去看最后一面,也许……

镜子里出现的第三个面孔,让心吟一直闷闷不乐的脸灿烂起来,原来快乐是这么的简单。
“跟我走!”淡漠坚定的语气。
心吟没有犹豫,伸手便择下凤冠。灵穗面对心吟突然快乐的脸和请求的眼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帮她换下嫁衣,那火红的嫁衣。所有的话就在那一个点头里,是呀,没有什么比快乐和幸福再重要了,如果跟那个男人走是心吟的幸福。没有谁可以阻止别人的幸福,就算是最好的姐妹。

耽戈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句,看见那个穿着嫁衣的女子,就不由自主的说了。侧头看着身边的女子,一种温暖的感觉从脚底攀爬而上,只是他不知道这样的幸福还能有多久,想到那一双尖锐的眼睛,心不禁重起来。

小二走过来,心吟点了茶,那个戴黑斗笠的男人和那个女子已经起身走出门外。耽戈,不,现在应该是耽格。改了音,但那永远是心里最深的痛。
月城在踏出店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心吟——那个把自己从讥饿混乱黑暗潮湿里带出来的女子,坐在里面对自己微笑。看见那个笑,月城不禁打个冷战,她知道那个笑的意思。只是身边的这个男人常常微笑着,温暖的笑着。
夜色暗淡的杵在窗外,微微的有些寒冷,心吟却固执的不肯离开窗柃,或许心里还是有期待的。
忽的,她又竟不住笑了,她心里有期待的男人,现在应该是站在月城的旁边,眼里只有月城,只关心月城的冷。而那个关心本来是站在她身旁的,为她加衣,那个怀抱是为她而温暖。那个人是冷冷的,看着她的时候却是温暖的,那双眼睛只为她而温暖。
但他变了,在那个茶楼,对着每个人温暖的笑着,像一个爱穿黑衣的赶考书生,或是邻家的公子。是他变了么,在那份对她的爱改变的同时,也改变了他的性格?但是那张脸,却是一样的,一样的,一样的改变不了,心吟心里恨意又起来了,如同渐深的夜。

“看见你姐姐了吗?”耽格轻声问道。
月城心里一惊,转过头看他,幸好他没有再问下去。但心里那一缕心绪荡开,禁不住就说出了口,快得来不及收回:“你认识她?”
身边没了声音,那人还是继续帮她围好狐裘,带进怀里,仿佛没听见那个问句,那句答案久到月城以为自己没有问出那句话。
“该来的还是来了。”依然是很轻的声音。
月城心里一凉,多希望他能否认,就算是谎话也好,那她就有理由在明天的早茶里少放一样东西,多么希望啊。
“你手又凉了,以后少吹点夜风。”耽格一边说着,一边把月城带离窗棂。
月城心里那一缕思绪又上来了,这人喔,连她的怕冷,也逃不过他的眼。心就在那温柔里一点一点的沦陷。爱上了这个男子,她知道了这点,也不想逃避这个问题,不想做个鸵鸟。只是这两份爱该怎么比较,在天平上该怎么放置,月城为难了,不知不觉中皱起了秀眉。没注意搂着自己的手臂收紧了。

月城的手在颤抖,这是最后一包了,姐姐说过,最后的一包是要把以前喝下去在身体里的毒素凝聚。
紧盯着耽格手里的那杯茶。月城脸色苍白。耽格看了看手里的茶,抬头对她笑了一下,那刻月城觉得耽格知道了那杯茶的秘密,心里又有点高兴。那点高兴却在耽格一口起喝下茶的时候,变得复杂起来。
“我们明天去见你姐姐,好吗?”耽格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紧紧的,仿佛是最后一次。
月城笑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吧。只是她没有悲伤,结果是她早知道的。她轻轻的回抱过去,她知道她是要陪着这个男人的,就算是死,就算是死她也会一起的。
耽格静静的看着月城,这个躺在怀里的女子,这个及美丽的女子,如水的剪眸隐藏在长长的睫毛之下,微微的颤动,仿佛下一刻就要转醒。不自禁的吻了下去,一路到可人的小口……

心吟不知道她此刻应该用怎样的笑容来面对那个人,更不知道怎样面对那声“嫂子”,嫂子?嫂子呦!心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