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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第一次知道余秋雨这个名字,是在一九九六年冬季。那时,我在甘肃联合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班脱产进修。每天沉浸在源远流长灿烂辉煌的中外文化史中,与文化先哲们忙着进行“精神对话”。应付一次次复杂的考试,无暇
第一次知道余秋雨这个名字,是在一九九六年冬季。
那时,我在甘肃联合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班脱产进修。每天沉浸在源远流长灿烂辉煌的中外文化史中,与文化先哲们忙着进行“精神对话”。应付一次次复杂的考试,无暇漫步百花争妍的当代文学园地。
六位舍友与我一样紧张忙碌。进进出出,大家手上所拿之书大致相同。一天,忽然发现,二十出头的来自甘南草原的宋梨花正在看一本叫《文化苦旅》的书。看得如痴如醉,一副超然世外的神态。
窗外,寒风刺骨,雪花飘飘。小宋浑然不觉。我见她如此专注,便好奇地问:“余秋雨何许人也?《文化苦旅》写啥?把你迷成这个样子。”
一听这话,小宋来了兴致,马上向我讲起了余秋雨和他的《文化苦旅》。不知是小宋当时的语言缺乏感染力,还是她没有抓住《文化苦旅》的精粹,反正,我误以为这是一本抽象的学术类著作,没有产生探究的兴趣。
古往今来,优秀的文学作品浩如烟海,但一个人的生命毕竟是有限的,不可能一一拜读,更不可能拜倒在每一位作家门下。
尽管小宋再三推崇,说这是当年最畅销的新书之一,而我却像旅客欣赏窗外胜景一样,和《文化苦旅》及其作者余秋雨匆匆打了个照面,就让他一闪而过了
我辈肤浅,顾名思义,竟以为《文化苦旅》充满了学究气息,便先入为主,从心理上拒绝了它,与一位卓越的思想家擦肩而过。
这一闪念之间,竟然错过了六七年。
二○○年,我在一位朋友的书架上又一次发现了《文化苦旅》。我很惊讶:这位朋友居然也对余秋雨感兴趣!要知道,她是一位成功的商人。虽然有相当厚实的文化素养,但在她那森林一般茂密的书架上,绝大部分是经济管理之类的书籍。《文化苦旅》赫然在列醒目耀眼,以为朋友附弄风雅。岂料说起余秋雨,朋友侃侃而谈,倍加推崇。一时心动,借来一睹虚实。不料开卷即被第一篇《道士塔》所吸引。
那晚,我时而颔首,时而拍案,竟无法释手,不觉天色微明。之后,立即想方设法买来秋雨作品,一读为快。
于是,先后拥有了《文化苦旅》、《山居笔记》、《千年一叹》、《霜冷长河》、《借我一生》等作品,仿佛拥有了一大批精神食粮般惬意。
于是,越了解先生,也就越折服于先生的博大、精深。偌大的办公室里,我忙里偷闲,把抽空阅读秋雨作品作为最好的休息。我忽而为先生一家在文革中的悲惨遭遇哽咽,俄而为他幽默中的辛酸叹气。忍俊不禁的笑声惹得周围的同事们莫名其妙。我亦不做任何解释,哭我所哭,乐我所乐,爱我所爱,自有物外之趣。
走进秋雨,仿佛小溪奔向大海,丘陵仰望高山,被他的人格吸引,受他的思想启迪,为他的精神感动。
同时,因受先生作品影响,渐渐能抛开个人恩怨,笑傲江湖,静观人间潮起潮落,云卷云舒。
不光我迷恋秋雨作品,十八九岁的儿子及他周围的高三学生们,在应对高考的关键时刻,也在不眠不休地阅读秋雨作品。
余秋雨,像一阵雷雨,挟着闪电呼啸着划过中国当代文学的天空,为中国文化注入了一弘清泉。
除鲁迅之外,中国的文化人谁能震撼读者到如此深度。
余秋雨,用自己的作品,构筑了一个“真话王国”,铸就了一个“硬汉”形象,显示了大家风范,他是读者心中永远的秋雨。
2004-11-18晚写于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