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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有的人一生中只有一个故乡,而对于我,根在泉州出生在大田这个小县城,那么大田应该是我的第一故乡,泉州就应该是我的第二故乡。又或许没有必要这样区分清楚,因为这两个地方都将在我的生命中占据最重要的地位,成为
有的人一生中只有一个故乡,而对于我,根在泉州出生在大田这个小县城,那么大田应该是我的第一故乡,泉州就应该是我的第二故乡。又或许没有必要这样区分清楚,因为这两个地方都将在我的生命中占据最重要的地位,成为我最魂牵梦绕的地方。
对泉州的最初印象应当是小时候跟随爸爸妈妈回家过年,儿时的印象随着岁月的流逝已渐渐模糊。只记得家里那条笔直整洁的公路,一片片整齐的房子,还有到处欢笑的人们与四处洋溢的节日气氛。坐在爸爸摩托车的背后,看泉州的夜景从眼前划过,像流星一般。儿时的梦爬上了枕边,变成洋溢的笑脸。总是那样短暂的几天的泉州之旅,泉州,这个字眼显得熟悉却又遥远。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说是我长大的我选择了泉州作为象牙塔梦开始的地方,还不如说是泉州又一次选择了我。洛阳桥,清源山,东西塔,文庙,中山街,状元街,江滨口,一个个这个城市的标签藏进了口袋。于是,开始了我的寻梦之旅,泉州的印象从模糊渐渐变得清晰。
已经习惯了街道两旁现代化钢筋混凝土的高楼,闪耀着的大建筑。但走在泉州的老街上,却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刺桐花开得繁盛。两旁齐整的橘红色的砖房闪耀着明艳的光。有银发白须的老人坐在门口晒着南国的暖阳。老房子精雕细刻,非常精美,虽然岁月轮回,但是,那些细节依然动人。跟那些现代化的冰冷肌肤完全不同,总可以让人产生最初的好感。我想即使是过客,是旅者,一定会留下最美好的最初印象。熟悉的南音飘荡在耳边,那样清晰动人,像儿时听过的童谣,又像是从心里最深处发出的回声,好几次,我不禁要脱口而出。我知道,我与这语言本是相通的,我与脚下的这片土地也是相通的。
泉州印象里,宗教场所总是跟四周的市区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没有其他城市的那种局促和突兀,而且已经成为了当地居民生活的一部分。去泉州是不能不去开元寺的,在闽南,开元寺是非常大的佛教寺庙,这已经成为了泉州的标志。在古朴异常的大殿前,两排千年古树枝繁叶茂,已经是十多世纪的碧绿了。大殿上香火鼎盛,香客云集,一株菩提树端立在大殿后,无语听经。偶像们异常平静地共享着凡人们的生活和敬意,这是泉州的胸怀。
站起来东西塔,躺下去洛阳桥。石塔,石桥,站是石头,躺是石头。站有站姿,躺有躺样,这是泉州人形象的自我描述。学校濒海而立,每每站在海边眺望着纯蓝色的海水,感受凉爽怡人轻抚着的海风,总是另人心胸开阔。海上明珠,注定泉州与这片蓝色的大海结下不解之缘。八百年前,只有泉州人显出独特的个性,不但比山建高塔,还敢向海造大桥,甚至在大海上造出世界上最大的石桥“五里桥”。桥是断裂的幻想。幻想断裂,天国遥不可及,要容纳四方,始于足下;断裂幻想,江海可以跨越,被四方容纳,于是志在千里。桥亦有形亦无形,万里海岸线上,东方第一大港的神话仿佛清晰在眼前,当时的马可波罗曾盛赞这里的繁华。泉州成为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这是泉州人古而有之的胸襟和气度。大海总承载了泉州的荣辱兴衰,泉州的两次向海上延伸,产生了风流的新一代。第三次与大海拥抱的泉州必定前途无量,因为大海便是泉州与泉州人梦最开始的地方。
几十年前的泉州人,赤脚走在赤土路上,日顶骄阳,夜里披星戴月。一年撕下三层皮,拿锄头,挑簸箕,吃番薯。土里刨食,勤劳勇敢为的是守得乌云见日开。八十年代改革开放伊始,泉州人沉睡的意识被唤醒了,立马让人对他们刮目相看。晋江涌现出了成千上万的乡镇企业,并且形成了三个全国性的市场,石狮的服装市场,陈棣的鞋帽市场,磁灶的瓷砖市场。紧接着纷纷撤县建市,泉州的三个县级市晋江,石狮,南安进入全国百强县市,惠安县也不甘落后,上了福建省十佳县版苜。泉州打桥台两张牌,十几年的业绩显著,经济总量跃居全省首位。泉州的成就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世人有目共睹。泉州靠的是它的地理优势,桥台优势,资金,信息,先进的流水线。这样的优势天然而成,跃跃欲试。还有泉州儿女的聪明与智慧,勤劳与才干。事在人为,就像如果没有陈嘉庚便没有鹰厦铁路,泉州人一路披荆斩棘,书写着“海峡西岸名城,多元文化宝库”的故事。奋进的泉州与泉州儿女们,将继续创造属于自己的泉州神话。
如果说福州是一位饱经风霜年仅花甲的老爷爷,像一部厚厚的字典值得我们去品味;那么厦门应该就是一位极尽娇柔风华正茂的红粉女郎,像一本刚打开的畅销书吸引我们去翻阅;于是泉州便是一位经历丰富再次走向巅峰的成熟中年男士,像一部跌宕起伏的小说让我们迷恋。在这片蔚蓝色大海包围的深处大地上,诞生过太多的故事,孕育过太多的梦想。二十岁的我正用自己最美丽的青春岁月书写属于自己的故事,浇灌属于自己的梦想之花,只因我收藏了最美的泉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