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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1)晨光照在宽敞的庭院之中,冒出新芽的翠柳,看上去越发的嫩绿清新。春风拂过,柳条摇曳。女子长长的墨发束起,几缕青丝垂在脸颊上,她眸光无波,为身旁面如冠玉的男子研墨。沉寂中,只见男子一边勾勒着地图,一
(1)
晨光照在宽敞的庭院之中,冒出新芽的翠柳,看上去越发的嫩绿清新。

春风拂过,柳条摇曳。

女子长长的墨发束起,几缕青丝垂在脸颊上,她眸光无波,为身旁面如冠玉的男子研墨。

沉寂中,只见男子一边勾勒着地图,一边对女子道:

“谢子安回来了。”

漫夭研墨的手指一僵,谢子安,南朝的大将军,她……三日后的夫君,她嘴角扯出笑容,“属下……明白了。”

男子笑容温和,“你知道的,你若不愿,本王不会拦你。”

漫夭望着男子的侧颜,眼神暗了暗,她只是一个杀手,还是个即将扮演别人的杀手。

愿也好,不愿也罢,她也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不会有其他的角色……

“属下愿服从主子安排。”

……

夜色弥漫,太尉府。

漫夭翻动着手中的兵书,眉头微皱,不知在写些什么。

见状,伪装太尉嫡女的婢女的秋娘笑道:“小姐,心乱了还能将书看入眼?”

漫夭眼眸微震,没有出声。

秋娘道:“既然小姐不愿嫁,又为何要应下主子?”

漫夭自五岁起,就被三王爷收养,他派最好的师父叫她武功与谋略,给予她无限的宠爱和权利。

她一直看着漫夭长大,怎会不明一颗少女心,早在别人的温暖和无限疼爱下,沦陷?

何况,那人也只长她八岁……

漫夭放下兵书,扯出一抹笑容,“秋娘您知,他要我做的,我都不会拒绝。”

秋娘的叹息声,在冷清的屋子里荡起,无奈与悲凉。

自古情字最伤人,痴字最伤情,爱情是苦是甜,还得自个一一品味……

两日后,南朝大将军谢子安迎娶太尉嫡女罗静,铜鼓锣声震天,将军府内一片喜庆。

酒过三巡,谢子安由他的亲信扶着,走向新房。

待到无人处,谢子安一改刚刚醉酒状态,步伐沉稳的走着。

他摆了摆手,大红喜服在夜色中划过一抹弧度,“你先下去吧。”

“是,将军。”亲信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2)

当红盖头被挑起,一张清秀的面容显现了出来。

那双明澈的眼睛染着笑意,与他的视线交接,谢子安隐隐觉得熟悉。

在他的人生中,只有一个女子,曾毫无忌惮的笑看着他,且是在荒漠中,在他最为狼狈的时候……

只是可惜,他们只有一面之缘……

谢子安勾唇,对漫夭道:“先卸凤冠,还是先喝交杯酒?”

漫夭也笑,“若是将军不介意,妾身想先卸凤冠。”

闻言,谢子安倒是不介意,反而还动手帮她取下笨重的头冠。

漫夭眸色微闪,为他温柔的举动。

片刻,头冠被拿下,放置在梳妆台上。

谢子安随意落坐,屋内的丫鬟婆子都被他遣散,此时,偌大的新房内,只剩他们这对新人。

漫夭见谢子安举着酒杯,递给自己,问:“是喝酒聊天好,还是早些休息好?”

漫夭顿了一秒,接过酒杯。

她望向谢子安,笑得极尽温柔,“如果将军是在询问妾身,妾身自然是想多了解了解将军,避免日后犯错,惹将军不快。”

谢子安凝着她,嘴角轻勾,“那好,我们……聊天喝酒。”

这绝对是一对史无前例的奇葩夫妻。

在洞房花烛夜不谈日后生娃问题,倒聊起了对方有没有心上人,心上人长得如何,最后娶了谁亦或是,嫁了谁……

最后,喜烛燃了一半。

漫夭秀美的脸,红成了胭脂,倒在了桌子上。

谢子安脸上毫无醉意,他摇了摇漫夭,见她双眸紧闭,明显熟睡了的状态,不由一笑。

竟醉成这幅模样了么……

他将她抱起,轻柔的放在了床上,褪去她的外衣,把棉被盖在了她的身上。

而后,他熄灭了一些烛火,在她的身旁躺下。

待谢子安呼吸均匀后,漫夭缓缓睁眸,瞥见他和衣而睡后,心中蓦然荡起了涟漪。

他对她如此的以礼相待,君子如玉般的人物,为何却偏偏是,她注定要伤害的人……

(3)

婚后,谢子安对漫夭宠爱有加,给予了无限尊重,于是,大将军宠妻的名声,不胫而走。

一月后,桃花纷飞,嫩绿的叶子在风中摇晃。

秋娘将三王爷给漫夭的信封和兰花瓷瓶呈上。

漫夭手指轻动,这是自她成婚以来,收到的第一封信。

信封打开,信上的内容展现:

明早将他拖住,至少待午时过后才可让他离去

她秀眉轻蹙,犹豫良久,才将信和信封丢进火炉中焚毁。

“小姐……”秋娘轻声呼唤她,却被漫夭制止,“秋娘,帮我打听将军何时回府。”

“是。”秋娘听令,准备离去,又听漫夭道:“也打听一下……最近朝廷出了何事?”

秋娘应了一声退下,漫夭手心紧紧握着瓷瓶定定的看着炉子上燃烧的火焰。

心,沉甸甸的,似有什么东西压在那,令她莫名烦躁和……不知所措。

谢子安处理公事,一夜未歇,换过官服后,准备上朝。

秋娘小跑着,急急唤他,“将军,将军请您等等。”

谢子安停下脚步,回首,见是漫夭身边的婢女,不由问道:“出什么事了?”

秋娘气喘吁吁,“将军,小姐她,她高烧不退……”

秋娘话音未落,谢子安已不见踪影。

床上躺着的女子,脸色发青,却浑身滚烫。

谢子安毫不犹豫地用内力帮漫夭降温,同时请府中大夫前来。

只是漫夭的病来的又急又猛,谢子安用内力都无法将她的体温降下一点。

大夫心惊胆颤地偷瞄了他一眼,见他面阴寒,又赶忙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上朝的时辰已至,谢子安的亲信不由来催。谢子安收回内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