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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战友黄爷,鼎鼎大名。早在部队时就听说过他的名字,黄建旗,虽不是如雷贯耳,可也隐约知道他可是一方神圣……遗憾的是,因238部队驻地太多,我和黄爷又不在一个驻地(两个相隔不算太远的大山沟),直到我离开部队
战友黄爷,鼎鼎大名。早在部队时就听说过他的名字,黄建旗,虽不是如雷贯耳,可也隐约知道他可是一方神圣……
遗憾的是,因238部队驻地太多,我和黄爷又不在一个驻地(两个相隔不算太远的大山沟),直到我离开部队也为能与黄爷谋面。黄建旗转业后到地方,为河南省资深体育电视人,与著名体育解说员黄健翔是朋友。岁月如梭,没想到参加战友四十周年纪念活动,我竟然在济南幸运地见到了他。
初见黄爷是在238部队招待所,这里是战友四十周年活动集结点,当天从烟台、蓬莱等地早来的战友都外出会济南战友了,当晚,仍在部队工作的部队长战友晓宁宴请我们几个晚到或留守的战友。其中,有一个战友引起我的注意。他其貌不扬,中等身材,有些发福,炯炯有神的小眼睛(应该是单眼皮),有些浮肿的脸,看上去显得有点邋遢。这个人我没有见过,经晓宁介绍,我才方如梦初醒,眼前的人,竟然就是大名远扬的黄建旗,后来经过见识才知道他就是我今天稍加聊聊的神侃黄爷。
酒席上,黄爷要了白酒,喝起来很潇洒。喝着喝着,黄爷说话口舌有些含糊了,但头脑换很清晰。我小心翼翼地陪他喝,他却豪爽地几乎一杯一干,一瓶白酒很快见底了。其他战友都喝啤酒。“晓宁,再来一瓶白的。”黄爷不失风度说。“建旗,晚上就不再喝白的了,再来点啤酒就可以了!”晓宁略一思衬,看了看黄爷的状态,建议道:“你从早晨、中午喝到现在,该休息休息了。”“好吧,就手把一,干啤酒!”黄爷小眼睛眨巴眨巴,有些不太情愿。
我在一旁观察此时的黄爷,面色通红,目光朦胧,身子晃悠,手舞足蹈,除口齿有些结巴外,和刚喝时一样,说出的话看得出他一点不糊涂。“他不要紧吧?”我悄声问晓宁。“不要紧,他就这个样,再喝多少也是这模样,不用担心!”酒后黄爷自己晃晃悠悠就起来了,他不用人扶,站起来歪着头,眯缝着眼,一溜歪斜地走着。“他今天三顿最少喝了一斤半白酒。”晓宁说。我刚和黄爷见面不熟悉,当晚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黄爷的酒量小有知晓,但对他的神侃,那还是在转战到烟台入住的两个晚上,才真正领教到了。对了,我们战友是先走访了我和黄爷分别所在南山和柳埠的老营房后,直插青岛的,当天的青岛晚宴黄爷自然没有少喝,过后我回家住了,后来只是听说黄爷酒后余兴未尽,约青岛战友去吼歌……
在烟台的两个晚上,那就是黄爷神侃的战场了。第一个晚上,在烟台战友晚宴上黄爷自然没有少喝,酒足饭饱后自然是脸红红的,走路晃悠,可就是不吐不倒,看着他晃晃悠悠走路的样,在喝酒方面,我称他为“醉不倒”,要说喝酒有酒瘾、酒痴、酒疯、酒仙和酒圣,那他这五个境界都达到了。为什么?因为酒仙李白酒后诗百篇,黄爷酒后能神侃。
不大的标准房,战友七八个,都一个个神往地围坐在黄爷身旁。因为大家对黄爷的神侃早有耳闻,虽然我是第一次享受这种特殊待遇。我记得黄爷这天应该是喝大了,但他歪歪斜斜入座后精神焕发,红光满面,丝毫看不出倦意。“从哪儿讲起呢?”黄爷一开始就卖关子。“就从你丰富多彩的人生经历中最出彩的地方开讲吧!”有人提议。
“啊啊,好吧!”黄爷欣然同意。他叼起一根香烟,烟雾袅袅升腾,话匣子就这样打开了。海绢很有眼色地在一旁伺候着热咖啡。让我惊讶的是,黄爷喝了这么多酒,但侃起他那些自鸣得意的传奇往事如数家珍,那思路,那情节,那线索,那情感,那关子卖的,盘根错节,精彩飞扬,细致如丝,念念不忘,前后衔接真相大白,只讲得黄爷眉飞色舞,吐沫星子乱飞。到了关键时刻,一个巧设的关子,战友们一个个可怜巴巴的渴望眼神瞅着正得意的黄爷,只见他咳嗽两声不动声色,等吊够了大家的胃口,才一鼓作气口若悬河将意料之外的惊鸿的点睛之笔抖擞出来,惹得在场的战友们开怀大笑,有的笑弯了腰,有的笑疼了肚子。这阵子,你再看看黄爷,他不笑,仍是一脸镇定,只顾眯起眼抽他的烟。
这就是神侃黄爷。第二天晚上如法炮制,而且战友们趁他酒劲未过兴致勃发时,勾出他不少不为人知的奇闻往事,他说这些事在他心里尘封已久,但记忆犹新,不是战友他还真舍不得说呢。
这话我信。我在我的心目中,战友黄爷的神侃不亚于现在风行的周立波。
但是,因为黄爷神侃中涉及到的人物几十个,有我认识的,也有我不认识的,且各种线索错综复杂,各方关系藕断丝连,那些故事到现在我也没能很好理清。好在过几天在上海又要见面了,只好到时再请黄爷有重点地给咱调理调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