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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如果分手了,你再走在这条路上一定感慨很多吧?还会记得我吗?”她问。沉默了很长时间。他用肯定的语气说:“我会对得起你的。”那是一条通往他们一起回家的路,两旁餐馆林立,餐馆里面透出的灯光把他们的身影拖得
“如果分手了,你再走在这条路上一定感慨很多吧?还会记得我吗?”她问。
沉默了很长时间。
他用肯定的语气说:“我会对得起你的。”
那是一条通往他们一起回家的路,两旁餐馆林立,餐馆里面透出的灯光把他们的身影拖得长长的,在照耀着他们向前的路,深秋八九点钟路上行人少了,马路上疾驰而过的汽车有时把他们的话时常打断。
“如果我再走在这条路上会想起我们的很多情形的,因为我不会忘记,不会忘记我们同甘共苦的。”她还在边走边说。
一年后,果然只剩下他一个人走在这条路上。也是深秋时节,道路旁边一些餐馆已改头换面不少了,只剩下少数生意不错的餐馆还在继续经营着,马路上疾驰的汽车还是飞驶而去。
一阵秋风吹来,路边上的树发出了阵阵轻响,一丝丝寒意吹动着他的头发与外套,只是现在一个人的他脚步快了些。
今年已是那个一年后的三年了。
已在北京几乎是相同的道路上走了三年,现在走在这条路上他都快不记得那些与她的日子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使他想起了她,他努力想了想,原来三年前的秋天他们在此相识的,他记得是他主动挽她的手的,也是因为他在挽的她手时,他就想挽一辈子,在他认为挽了女孩子的手就如同挽起了他的责任,尽管双方之间没什么,这在时下的人们看来不值得代表什么。
他是个男人,而且他私底下也承认自己是个花心的男人,因为当时有两三个女孩子对他有好感,他心里知道,但没做出表示,在感情的潜意识里游离于她们之间,倒底选谁好呢?有次他与他的好友闲谈之间把她们几个女孩子作了分析,朋友笑了,感情这个东西,它是随缘份的。
在与朋友这次谈话不久,一个秋日美丽的黄昏,他与她只是普通朋友在这条马路上走在一起,也可以说他是蓄意的吧,邀她一起出来走走的,正是这一走,就决定了他与她的缘份。
他是个不太主动的人,无论对方是美女还是长相一般的女子,在他看来他可能是个不太善于表达的人,特别是在感情这方面,尽管他觉得在其他方面他的口才还不错的。还有,可能他泡妞的经验太少吧。虽然在学校时有些女同学喜欢过他,可由于他的迟钝与木讷,没好好学习爱情这门功课,于是他给自己定义为不是爱情的好学生。
无所谓,他认为无所谓。
两个人相处后,发生了很多事情,爱过,吵过,闹过,受到很多外界的与内部的压力,在北京生存不容易,特别是对于有着强烈报负而发展得不太如意的人来说,她家人不赞成他们相处。但在他的印象中至少有两件事情他没忘记。
一,有次由他们所经营的小店的如何经营手法上,她就在店里当着很多其他人的面吵了起来,她骂他,撕打他,他急了,浑身发着抖打了她一耳光,她又惊又怒的看着他说:“你打我,你打了我。”
她流着泪说:“我妈从来都没打过我,你居然打我。”
他身子还发着抖一言不发。
他虽然有点认为不太应该,但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东一块,西一片的,被她用脚踢的小腿麻木得没甚反应了。
虽然他从来认为打女人是不应该的,但他是气极了,刚才还在对着她说:“我怎么瞎了眼,认识了你。”但他认为她太不懂事了,怎么能在这种场合上吵,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她收拾起东西走了,他一个人还在原地生气,这时过来一位女孩子在他身边说:“她的脚受伤了,你快去劝她回来吧。”
他一动也没动。他知道是邻居的女孩子又在劝他了。
晚饭时,这位好心的邻居女孩子对他说,觉得他和她都不错的,为什么老吵,两个人不能好好说吗。
三天后,他好象拧过牛脾气了,主动给她打电话了,希望她回来。她没有肯定回复说回不回来。
第二件事情是他与她有次深夜结伴行走时,被四五个歹徒劫住,威逼他们交出钱来,他面对着他们的刀子不交钱,她受恐吓变声说:“没钱,我们今天身上没带钱。”那几个抢劫者根本不相信,逼得紧了,其中一人说:“捅她几刀,看她交不交。”他情急说:“你敢!”
“你再多嘴,看我敢不敢”,穷凶恶极的那个歹徒顺手把把他挂在耳机上的手机线给割了下来,从他裤袋里把手机掏了出来,然后从他身上把钱包之类的东西搜走了,并恶狠狠的威胁她:“交不交出来?”
她几乎哭着交出了他们二人的当日营业款。
临走那个为首的歹徒照他的头上用匕首柄狠打一下,并威胁说:“敢胆报警,收拾你。”
那伙歹徒一溜烟没了踪影,他快步走向最近的一家饭店跑到柜台要电话报警,她哭着说算了,在饭馆的灯光下,她看到他头上流血了,她哭了,说:“走吧,不要报了。”
他可能是气糊涂了,说,“为什么不报?”她边抖拌嗦嗦的从包里取出纸来给他头上止血,边劝他。
警察在约半小时后到来了,让他们上了车,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录口供,而且还分开他们分别录口供。
在她去其他房间录口供时,她向警察央求:“借点钱给我们吧,先让他去看看医生,我们钱今晚被抢,现在身上一分都没有了。”警察表示无能为力。
他喝住她,让她不要再说了。
弄了大半夜,口供也录完毕了,警察开始教训这对年轻人:“夜晚难道你们不知道不能走僻静的地方,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如果那些歹徒真的扎你们几刀,这不就严重了吗?”其中一个警察在旁也加入了教训的行列,在给这二位年轻人进行治安普及课。
他肺快气炸了,“多谢二位的赐教,录完了吗?如果是象二位警官所言,那么北京的治安可就太平无事了。”
“这是什么话,是你们没注意自身安全,怎么怨起警察了,什么态度。”显然警官受激了。
“好了,祝你们早日破案。”
这二位年轻人离开了受保护的公安办事处。一路上她还罗嗦个没完,“说不去你偏要去,快去回家找个地方打针吧,疼不疼,还,嗯?”
“没事。”
的士司机也劝他去打针,他浑没事似的。
自此后,她好几天受到了惊吓,再也不敢走这条路了,而且还疑神疑鬼的,老认为有什么人在跟踪着似的。
他安慰说没事,没事的。他还半开玩笑的说,再去那个地方走走,看能不能遇得上那几个歹徒。
其他他内心特别难过,是他不好,没照顾好她。
现在深秋的凉风在吹动着灯光下的路这的树叶,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