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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这是关于他和她的故事,两个都是妖颜倾城的人,两人的相遇却不那么美。他们太过相似,一个飞蛾扑火,一个誓不回头。她说:“我爱你,所以,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他说:“如果你爱我,就去不顾一切的做上他
这是关于他和她的故事,两个都是妖颜倾城的人,两人的相遇却不那么美。他们太过相似,一个飞蛾扑火,一个誓不回头。
她说:“我爱你,所以,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他说:“如果你爱我,就去不顾一切的做上他的皇后。”
结局,在他们相遇之后就不会改变。
那一年,他才十七岁,一个人被送到月城已经快一年了,这里对他来说,除了寒冷还是寒冷。
“离,你为什么会一个人。”已经出落的俊美非凡的少年,看着山下风景,问身边唯一的人。司徒离,是他来月城不久之后捡到的。
当时他已经冻得昏迷不醒,却还是在梦魇中挣扎,莫名的,他救了他。
“主子知道的,属下一家人都病死了。”司徒离恭敬的回到,他伴随他已经快一年了,说真的他看不透他,在别人眼里,他是温柔的,随意的一个笑容都能打动别人,他在有人的地方经常有意无意的笑。可是,每当他一个人的时候,他从来不笑,仿佛很伤心很伤心。
“是因为不能留住自己的生命了,才离开你的。”可是,我却为什么一个人呢,为什么……
“主子,山里风大,咱们回去吧。”他常常来这里,一站就是许久,夏秋倒是没什么,可是现在月城已经进入漫长的冬季了。
“冷吗?”这里常年都这么冷,春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觉得这里一直都是这么冷,冷得仿佛不会再有温度。母后,父皇,你们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皇兄,我好想你。
“回去吧。”凤月痕淡淡的说,转身朝山下走去。司徒离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那条漫长的山路,蜿蜿蜒蜒仿佛没有尽头。
进了城门,守城的护军列队行礼,自从月王爷来到月城,这里的百姓忽然就觉得国家很重视他们,当今圣上就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当今太子,一个是月王爷。而且都是皇后所出,所以唯一的亲王还送到了月城。
没走多久,前面喧闹的人群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凤月痕微微皱眉,听见那些男人的欢呼声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主子,属下去看看。”
凤月痕微微点头,司徒离大步上前,拨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墙,里面的画面让他微微吸气。
只见一个姑娘穿着火红的长裙跌坐在地上,衣服上已经有好多长短不一的口子,可以看见下面的皮肤有大大小小的条形伤口,衣服很单薄,在这样的寒冬里,女子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
在她的身后站着两个彪形大汉,而她的面前,一个男子手里赫然拿着长鞭,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
“我叫你跑,今儿我就把你给卖了,五钱银子一次,你以为会跳舞妈妈桑就当你宝贝了,我叫你跑!”说着,一鞭子又打在她的身上,而女子已经麻木的完全没有知觉了。
周围的男子都没有上去解围的,或耳语或轻笑或起哄。
那个男子又蹲了下去,一把扼住女子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笑道:“看看这小脸,要五钱银子还真是便宜,不过能让你听话就是值了。”说完又扬声笑道,“各位都听好了啊,今天品尝这样的绝色,只要五钱银子。”
周围的人闻言都嬉闹起来,有人一哄而上,把钱一扔就要去拽地上的女子。原本默默无声的她突然一扬手,一巴掌就打在那人脸上:“滚开!”
那人在大庭广众下吃了鳖,脸上不好看,扑过去就准备拳打脚踢。司徒离再也看不下去,闪身上前,一把就握住了那人的手:“给我住手!”
拿鞭子的男人见这情形,一扬手里的鞭子喝道:“哪来的小子,敢管你爷爷的闲事。”说着一鞭子就朝着司徒离抽了过来。
司徒离闪身避开,扬剑直指他的咽喉,一招制服。而这整个过程,地上的红衣女子都没有抬头看一眼,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
“你到底是什么人,敢跟我们作对,你可知道我的后台是谁!”那人在司徒离的剑下依旧叫嚣。司徒离只是冷冷一笑,置之不理。
人群之外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传来,敲在月城冰冷的空气里,格外空灵:“我倒想知道你的后台是谁。”语气带着笑意。
人群自然而然的就让开了一条路,女子愕然抬头,看见他缓缓走来,带着难以捉摸的微笑,仿佛映照着烟花三月。
莫名的,她的嘴角牵动了一下,只是依旧没有开口。
月城的人几乎都知道他们有个怎样俊美的王爷,所以,几乎所有人都齐声下跪:“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些人已经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主子,怎么处置。”
凤月痕撇一眼那人,轻笑说:“我不喜欢那只手。”话音刚落,便响起一声惨烈的叫声,众人回过神,只见那人的右手连同手上的鞭子已经离开了身体,微微颤动了两下便再无生气。
有人埋着头低声惊呼,有人深深吸气,只感觉寒凉刺骨。没有人看到过这样的月王爷,在他们的眼里他似乎永远都是这样温柔浅浅的微笑,神人一般圣洁的存在。而刚才,那种压迫那样真实……
就在这时,一声清丽的笑声响起,那样张狂,好像世间再没有这样的好笑的事情。
凤月痕回首望去,在那里鲜红的女子笑得颤栗,仿佛秋天抖落的玫瑰。
“你笑什么。”凤月痕缓缓走过去,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女子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忽然嫣然一笑:“因为,我遇见了同类。”那眼底有一只受伤的小兽,不,应该是一只妖精。
凤月痕看着她,收了嘴角的笑意:“你为什么一个人。”
“因为我还有两个弟弟,所以,我的父母把我卖了。”她的话很淡,好像不是在说自己,只是她嘴角的笑意却渐渐扩大,愈见妖娆,如他一般。
他微微弯腰,缓缓伸出手,笑得妖娆:“跟我走吧。”
轻轻一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他们。一身白色长袍的男子,在冬日里那样圣洁飘逸,他面前牵着手的女子,缓缓站起,一身红衣妖娆似火。
他们静静的望着彼此,像一对孪生。
他问:“你叫什么。”
她说:“明婵。”
然后,他们便一前一后的消失在人群。那天的事情,很多人回忆起来都像是做了一场梦。
两年后。
她在院子里翩翩起舞,这曲《天蚕》她已经能跳的炉火纯青,弯腰侧首间妖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