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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1薄如纸翼的“玉蝴蝶”,泡在杯里,象真的会展翅。初识圣鸣时,不知道他那么富有。我们在一个很偶然的场合遇上。只是,那样的普通休闲所,该是他来错了地方。此外,俊男美女,不可避免落入俗套地互多瞅了几眼,也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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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如纸翼的“玉蝴蝶”,泡在杯里,象真的会展翅。
初识圣鸣时,不知道他那么富有。我们在一个很偶然的场合遇上。只是,那样的普通休闲所,该是他来错了地方。此外,俊男美女,不可避免落入俗套地互多瞅了几眼,也仅仅是眼睛与眼睛的问候。
几天后,在公司的大厅,看到老总卑微地同他握手,我吃惊不小。期望套在职业裙里的我会让他忽视。人就这么奇怪,骨子里我想我是白衣蓝裙的女子,即使只是那么几眼,也是希望那是我于他记忆的恒久定格。
他主动问候:“你在这上班?”
我能抱以的只有木然。
“喜欢那天的你。”我就知道。
就为这么一句话,我想我和他是相通的人。没敢再继续,匆匆离开,万不想日后被老总问及。
怕什么遇什么。第二天一早就让老总召到办公室,“彩虹,你认识圣总?”
“谁是圣总?”我糊涂。
“昨天下班前在大厅遇上的?”
“哦。不认识。”
不,不,不,我不认识他。要如何告诉老总,其实我不过与他在一个周末在一家农家乐有过一面之缘。也许是我太过平静的表情骗过了老总,他没再追问。
世界那么大,工作那么多,生活那么忙,我想,有些人一生遇上两次也就够了,再多,就挤占了遇上别人的机会。但圣鸣好似天生就是一个霸权主义者,此后的日子,他给了我和他很多遇上。
“到底是我动了情。”那天圣鸣打给我的第一通电话,就是这么突兀的一句。我只惊愣了半秒,立马了然。我说过,我和他是相通的人。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也没再继续,我们就这样持着电话,听对方似有若无的呼吸。时间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后,圣鸣再度开口了,“你喜欢看小说不?”
“小说?武侠?言情?”
“我武侠看梁羽生,言情看师太的。”
我知道有那么一个叫亦舒的女子,用小说把女性教得独立、清醒、现实。中型企业的会计,收入不多不少,生活不好不坏,这是没遇上圣鸣前对自己的认定。
据官方统计,在这个人口三十四万的城市,截至年底资产过千万的有65人,资产达百万的有12000人。圣鸣是六十五分之一,我在一万二千又六十五之外。如果物质来说,遇上他,我无疑是中奖;遇上我,他不过是日常。
只是一想及圣鸣的眼睛,就不愿错过这次灵犀不点自通。暗地里,用塔罗牌算过自己的姻缘,“大喜大悲”。早知结局,反让自己少了一些挣扎、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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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真的在一起了,拥着看星光时,不是没感动过,原来爱情是如此美妙,原来爱一个人是这么快乐,原来牵手是可以幸福得落泪。
双兵对我越发美丽的容颜有了疑问,“恋爱了?”
我张扬地笑,说“是的,我爱上了一个英俊、多金的男人。”他叹了口气,“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个现实的社会。”
是的,对门而居的兵,有理由这么说我。这么些年,双兵不是没表达过他对我的感情,但我都以玩笑岔过。我承认我自私,我需要双兵这样的朋友,但我不需要他的爱情。
双兵没什么不好,在旁人看来,有房有车,也算帅气、事业有成。只有我知道,我介意,介意双兵不知道贝壳与珍珠的成分其实是一样的,介意他不读林清玄,不知道纪伯伦。
圣鸣不一样,他看亦舒,知道牵牛花还有一个美丽得伤感的名字叫“朝颜花”,知道有一种对咽喉炎很有效的药叫“玉蝴蝶”,知道其实我会夜里悄悄起床望星空。
我想我是爱圣鸣的,感觉他脑袋里的那么多知识,就足够我仰望一辈子。当我这样告诉双兵时,他告诉我崇拜只是深层次的喜欢,不及爱。忙碌的圣鸣,没那么多时间陪我,更多的时候,我在讲述我的爱情,对着唯一的听众双兵。很多时候,双兵只是认真的听,偶尔会附和一下。譬如在我第六次告诉双兵,“你不知道,圣鸣会很多,他会画拈指轻笑的唐卡,还会木刻,甚至还会刺绣。双兵,你一定无法想像,一个男人刺绣。”
“彩虹,你很崇拜圣鸣。”
“我更爱他。”我告诉双兵,我真的很爱很爱圣鸣。爱得在一个人的夜总是心绞痛。爱也会是绞着绞着的疼痛。那些夜,圣鸣穿着限量版的西装,带着秘书咪咪在应酬。
“彩虹,你不会喜欢应酬的,我也不喜欢。”送圣鸣出门,他吻别棉袍及脚的我。
我笑笑,不置可否。他从没问过,我那有着精美流苏刺绣的披肩是做什么用的。就象我从不问,他身上的香水味是谁的。
与圣鸣一起走过四季轮回,日子细水无波。窗外的红梅还未来不及开,白梅早谢了一地。忽然就有了清醒,植物都知道我和圣鸣季节不同。
3
一直相信自己对爱的坚贞,这样灿烂的青春,最适合为爱情明媚。夏天的时候,我的眼睛变得越来越大了,“彩虹,你瘦得太快了。”我的日渐消瘦只落进了双兵的眼。
我笑着说,“流行骨感美。”笑着笑着就咸了。看着双兵宽宽的肩,突然感觉很倦,靠上去,很结实,很温暖。自认传统的我,记得书本上最美的爱情都是从一而终的天长地久,却在那天发现儿时的童话故事都带着美好的欺骗。
想及门当户对,原真不是贬义,是为达到婚姻的帕累托最优。故事再继续,会演绎成麻雀变凤凰。一年后,我知道自己是一只不想变凤凰的小麻雀。不是不想,是知道变不了。读师太的人现实,更明白这个社会的现实。圣鸣只是知道我的不贪和安分,清白的家世,不错的学历,不俗的容颜,此番种种,可综合成一个放在家持家的贤妻。
不知道是不是高高在上的人,就连分手也不屑低就。我告诉圣鸣想离开时,他只是问了一句“你确定?”那简单的三个字,将柔肠冰硬。只是一场错认,圣鸣一心认定我是布衣棉裙的素女子,不知,我还有颗红尘俗心,也想同所爱牵手灯红酒绿中。不是喜欢,是想一起走过生命交合后的所有日子。这些,是圣鸣给不了的。
是我自己要离开,但真的分了,伤心流泪痛哭还是免不了。我知道,我曾那么那么近地靠近过他的心。太近了,懂得了,所以伤了。
“彩虹,这么精明的你,怎么弄丢掉了金主?”双兵带我去看医生,听他叨唠。双兵以为我让圣鸣抛弃了。咽喉痛得说不出话,无